这是同桌在厂里养的宠物之一种,原来还有猫,结果被狗给咬死了,我们都很奇怪,猫科动物那么灵活还能让狗抓住?
这两只兔子是繁殖狂,隔三差五的下兔崽子,看来身体不错,属于青壮年。我那天去的时候,同桌兴奋地告诉我,母兔又被搞怀孕了!他亢奋的原由是因为很快又有下酒菜了!

这就是那只英雄母亲,眼神都透露着即将做妈妈的幸福与温柔。在冬日的下午寻觅着可口的野草,顺便补补钙,将来有利于母乳喂养。没过几天同桌就打电话告诉我:老兔子生了六只兔崽子,过三个月咱们就可以吃烤兔肉了!我在电话这头都能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贼眉鼠眼的男兔,干了很多的坏事,还竖起耳朵听我们说话!
过了没几天,等我第二次去探望产兔的时候,同桌沮丧的告诉我,六只兔崽子全都给冻死了!我说那咱们的烤兔计划不是要推迟三个月?他说没关系,等开春了,这两只繁殖机器会每月一窝的。

想起很多年前,我俩扛着有瞄准镜的气枪去礼泉打麻雀,几乎是一枪一只。下午掂着战果回到西安,我让小兄弟升起蜂窝煤炉子,活了一盆的稀泥,然后用做叫花鸡的方法做了一顿“叫花麻雀”,先把麻雀开膛,里面塞进各种调料,然后用稀泥糊严,扔进火堆,小兄弟使劲扇着蒲扇,不多久就闻见香气四溢,说明已经熟了,用火钳夹出来,轻轻一磕,一只诱人的赤裸裸的“叫花雀”呈现在眼前。
那天我一只没吃,因为听说吃麻雀是要长雀斑的(其实早已过了长东西的年龄,该长的都长齐了)。但把他们吃的差点打起来。因为本身麻雀就小,加上他们开始吃得急,最后只好再去挑那些没有啃净的细骨!
现在想起来都好笑。
没想到从那次同桌喜欢上了打枪(不是打炮),给我说了很多次想去打靶。没多久我就满足了他的愿望,记得那天打的是八一杠和五四,打了一下午,他的上环率我暂且不说,可怕的是把同桌打出现严重的耳鸣现象,到现在他都没敢对家里人说,从此落下警耳长鸣症状。
那天晚上我俩吃火锅时,说话我都得对他大声嚷嚷,像两个纺织厂下晚班的男工友!
其实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你能玩的,可有些事情你再爱好,但你玩不起。就像《英雄本色》中小马哥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想叫大牌的人很多,但往往是赌得起,却输不起!
呵呵,还是回家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等待天赐甘露吧,在别出来耍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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