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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杆上面挂了一个摔破了的葫芦,千辛万苦地刻好,也陪了我许多年,自然舍不得丢,挂起来养了佛珠,一年多的“束之高阁”,它们长的好长啊。
佛珠也叫情人泪。这两个名字,一个太大,一个太悲,不太讨喜。因为就在床头上,睁眼闭眼都看见它们,所以我在心里常常叫它们“一帘幽梦”。
梦亦大亦小、亦圆亦扁、亦长亦短、亦远亦近、亦虚亦实,正如这花。 真真地感叹:连影子都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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