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三九,天气越发寒冷起来。
新闻里,冰雪席卷北半球。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美景转瞬幻作彻骨的寒,一遍遍刺激人的肌肤与感官。如此才是彻底的冬,极致的冬。冬,也许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吧?不然,又缘何唤作冬?
姐弟相约聚餐,在##遗址公园内一处清静之地。开阔,少人迹。此时却已是一片萧瑟。树木落光了叶子,已难辨别是何树种。冬的威力所逼,树们只有隐忍,藏起锋芒,收敛不羁,只为来日的复苏,燃起又一轮的辉煌。大片的草坪枯黄,却仍旧柔软厚实,偶见其中斑驳的绿意,能想见他们昔日的葱郁与茂盛,储存起来的能量已足以抵挡严寒的威逼。这个城市,极显见极端的天气,总是以温文尔雅示人,依如它的往昔。雍容大度,宠辱不惊,于平静中孕育希望,诞生梦想。园内的水景,因这周遭满目的苍凉也郁郁起来,水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浮冰。木制的九曲回廊,供游人游玩的脚踩木制水车仍旧矗立在水上,却鲜有人去痛快地踩玩了。
几个孩子在我的带领下,在点菜的当口,去园子里玩耍。儿子和外甥女两个同龄人叽喳推搡着前头走,三岁的嘟嘟似个小小跟屁虫,口里尖叫着跟在哥哥姐姐后面疯跑。不时指着散布在公园各处的游乐设施:我要去那里玩!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奔而去。手脚麻利地爬高沿低,好不雀跃。眼前的景象让我留恋,孩子们纯真烂漫的笑靥如花般灿烂,这寒冷的冬,我却看到了春天。
回到包间,一片笑语喧哗,暖意融融。孩子们纷纷褪去大衣帽子,嘟嘟看着哥哥姐姐的样儿,也一把拽下自己的帽子,露出刚刚理过的毛寸,大眼睛瞅着我们,我不由上前,狠狠亲了小家伙一口。
共同举杯,为作东的姐道贺,姐一脸满足,如此,即好!
附:小侄儿嘟嘟几张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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