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楼地主的故事

读韩敏的《回应革命与改革：皖北李村的社会变迁与延续》，其中有一段话跟我们说的租佃关系有关：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李氏和佃户之间有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的差距，但是李氏并没有因此就虐待他们的佃户，没有在村里村外制造出仇恨。李氏经常比较体贴穷人的苦衷，……这与我们在文学作品以及宣传材料中看到的地主富农有些不同，……我惊异地感到了有关地主富农的固定模式与在田野调查中发现的实际情况之间的差异。”

看来，这两个阶级之间的矛盾不是“不可调和”的，也“可能有和谐”，成为一种“互惠的共生关系”（中译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页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