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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 端木子衿

(2012-08-14 01: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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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作文

校园

分类: 少年作家

尊敬的菠菜老师:

您好!

我感到女儿真正地长大了。不是因为她的个头长得跟妈妈一样高、也不是她能独自地放学回家;而是我看了她写的几篇作文里反映出的一些思考、一些遐想、一些追求;那些描写透着一种清纯的优美,还有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真挚感怀!

我对女儿有了重新的认识,我也找到了女儿如此进步的原因:感谢菠菜老师,用丰富的知识和循循善诱的教育方法,让作文课成为学生们遨游文学的蓝天,使学生们的学业与人生有了质的飞跃,让我们家长也受益匪浅!

作文教学可以说是一门系统课程,如何使学生让感性的东西在心灵中发出火花而跃于字里行间,菠菜老师的教育实践就是一个亮点:因人而异制定教学内容,不以作文而作文,用扎实的文学作品阅读量和写随笔打好知识基础;在分析作业时与学生互动,启发大家重新思考,使作文有新的理解和升华,日积月累教育成果斐然。

玲玲就是在菠菜老师的教育熏陶下进步显著,学校作文成绩名列前茅。

我们由衷地感到女儿长大了。谢谢菠菜老师!

端木子衿爸爸

2012年8月10日

 

六年级 <wbr>端木子衿

 

沙漠中喝水的汉子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残阳铺地,晚霞勾勒起双眸的一角余光,唯美孤凄。

金色的沙子那头,跌跌撞撞地,静静的走来一个汉子。他的头发早以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了。他伸出干涉发黄的手,皱起的纹路上无一不刻着艰辛。他尽力地拭开那些阻碍他视线的发丝,狂风又一次吹乱它们,狂澜是他能力挽的吗?飘凌的发丝中透着他对生命的无尽眷恋。深邃的双眸此时比深邃更深沉,眼帘下,枯竭的泪水凝固了,睫毛也抵挡不住生命本身浩劫,任由风沙吞噬。粗重的喘息声中带着痛苦的咳嗽声,呼吸中也排斥着沙子,干涸的喉咙咆哮着,是它对生命的挣扎,还是对死的准备呢?

不远处,恍恍惚惚地,有一个东西在闪烁着,他径直向前走去。砖石瓦砌的一个圆口洞,铜色的砖瓦在岁月的蹉跎下,显然黯淡下来了。诱人的水香气驰骋在他麻痹已久的鼻腔里,他冲到井边,一把搂住那口井,眸子出奇地圆亮,是生命的解脱吗?他跪倒在井口,合起手掌,向天祈祷着。他把整张脸浸到水里,疯狂地吮吸着它,手不断舀起里的水泼到自己身上,突然,他从水里抬起头来,大口呼吸着井里的水气,倚着井侧身盘腿坐下,一条腿随意地拱起来,舒服地吐着悬在唇边的浑浊的水珠。半响,小憩片刻后,方起身离去。

刚跨出一步,他便觉得双腿怎么也踏不出去,是泥沙流。他顺势抓住井的边沿,是他刚才喝过的地方,手被嘴折腾地打着滑,脚被折腾地打着圈,力不从心的他终于卷进泥沙流,风沙会抚平一切的。

也许,在飘渺的沙漠中,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吧!

 

监狱之门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刺耳的开门声响起,朗勃出来了。他仰起头,半眯着眼,对着那灿烂的阳光,挤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是可怕,是畏惧,还是再次入狱的雄心?“费里,来啊!”那只等候多时的狗冲向朗勃,倚在他干瘦的膝上。朗勃用手摸着费里的头,再次望向蓝天,为这一天,他一定等了许久吧!这莫非是复仇之焰的燃烧?谁也不得而知、、、

朗勃经常蹲在离监狱不远的栅栏旁,窥视着里面,他拿着单筒望远镜,伸向栅栏的空隙间,他的嘴唇抽搐了一下。“费里,我们,快了!”费里,他似乎听得懂,用爪子敲了敲单跪着的腿,眸子里多了几分宽慰。

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几个月。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甚至是费里。他仅仅只让费里每天挖洞,这洞一直通往监狱长的办公室。

每天,费里刨得双爪都出血了都不停歇,为了朗勃,为了他俩共同的目标,也许,费里可以放弃生命。

通道打通了,他带着一把铮亮的枪和费里飞一般地冲进通道,到达了狱长办公室。

“虎希,又见面了。”朗勃抓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去,跷起那本性的二郎腿。“知道这几个月,我在干吗吗?”虎希咽了咽唾沫。“我在观察你,你的作息,你的一切!”他瞪大了双眼,捏紧了拳头,狠狠砸在桌上。“你杀了我的弟弟,还推给我,我和你的恩怨,为什么要干涉到我弟弟?”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却没有哭,也许眼泪风干了吧!

“嘣!”他一枪杀死了虎希,身边的费里开始疯狂的嚎叫,是兴奋,是喜悦,是释放!

又是一枪,又是一枪,两人倒在血泊,脸上依旧挂着惨淡的微笑、、、

他依旧望着那扇狱门,他伸出手想摸到门,却一下子拿起枪。

 

子夜枪声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秋风萧萧,殊地扑来,撞到他身上。风儿从哪来又到哪去,没人知道。凡是风儿扑朔过的地方,总会留下印迹的,就像脆弱的玻璃窗晃动几下,或是吹落树叶儿。他踱步于街上,累了,倚在街头一堵墙上,头微微倾斜,风吹着他那具有魅力的长发,长发遮住了眼帘一角,半睁的双眸中,无尽意味,那是深不可测的光束,亦是遥不可及,却有一丝难以揣摩的颓废。他穿着一件没膝的风衣,光彩依旧,总感觉是彼时的凤毛麟角,衣兜里插着一张皱皱的报纸,雪白的长裤上,沾了几滴污泥水,裤底的线头暴露了他的不拘小节,昏黄的路灯打在他身上,像电影中的场面。他再一次把快灭的烟头放在嘴里深吸一口,瞬间烟消云散,路灯下缭绕出青烟如梦如离。

静静地,他的大头靴“咯噔”声踩在凋零的叶片上。刚下过雨了,叶片的粘稠感让他格外新鲜,仿佛叶片是洞明练达之人,虽熟悉世事,但为脱尽往日的清纯。拐弯是小巷子,路灯斜射出他的背影,巷子里多了几分悬疑,夜鸟忽地振翅高飞,却撞至墙头,惊恐之余,扑扇几许,终飞过小巷。他的眼角闪过惊恐,正要吸一口烟。“嘭”一声枪响,沉闷而干脆,射进了她胸口的某个地方,他的手从衣兜里猛地拔出,捂住胸口,夹在手指间的烟划出一道弧线,落在石板地上,和雨水碰撞的一刹那,“兹兹”了几声,生命,陨了。血,从缝间溢出,流进了指甲,褶皱的风衣顺着冰冷的墙滑落,闷沉的呼吸逼出鼻腔,空气对他来说也似乎凝固了。衣兜里赛着的报纸跌落下来,浸在水塘里。“通”一声,他摔了下来,报纸被水吞噬,眼中最后的光,如蜡烛一般熄灭。

 

姨妈来了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刺耳的门铃响了——是姨妈和表弟。要又一次的慌乱吗?

我顺手把玩具塞进那个已挤满杂物的抽屉。“姨妈、表弟,你们来了,快请进!”红肿的眼睛衬托着表弟那张苦涩的脸。“你还我玩具?”他的哭腔越发沉重了,嘴也一撅一撅的。

我从嘴唇旁抽出一丝伪装的笑,笑得连我自己都心惊胆战;深眸里,黯淡无光的眼神。我痛恨起自己的一念之差。我出奇地淡定。“不信姐,自己找找呗!”表弟抽噎着开始寻找那个属于他的玩具。那一瞬,我谴责自己。

姨妈走向我,“对不起,添麻烦了。儿子,姐姐不可能拿你东西,别找了!”世俗的她做尽了表面功夫,眼睛看着我,余光却扫向各个角落,她也许确定是我拿了。没错,我确实拿了,我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盖上裹尸布,卷着它越过山川越过云海越过岛屿。

终于,余光扫向那个罪恶的抽屉了。我的心跳有些加快。风乍起,卷帘晃动了几下,“席林,席林”的声响穿透我的皮肤和心跳。我拭了拭几根垂落的发丝,细添了一下嘴唇。“姨妈,坐会儿,站着多累啊!”我拖延着那个磐石般的时间,却发现它并无转移。“不用了,站会儿挺好的!”姨妈掳了掳我的辫子,随后,她的手搭在了抽屉的把手上。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的一块皮,手没地方搁,只能相互插在一起,目光如汹涌的河流,澎湃而汹涌。盛夏的阳光,耀得它干涸了,我静寂了……我倒了一杯水冲到姨妈跟前,“喝水吧!”我总该为自己做点什么吧!她的视线完全落在抽屉上。我突然发现这个举动简直是画蛇添。

“哗啦”抽屉拉开了,皮娃娃弹了两下,是因为我被捉而幸灾乐祸?还是对我的不屑和蔑视?整个世界瞬间凝固。姨妈转头盯着我,浅浅地叹气,重重地合上抽屉。“走吧!儿子,姐这儿没有,咱回家!”他们走了,头也没回,干脆利落。

心里猛地涌上来无限惆怅,面对这无济于事的懊悔,也许只有默默涕泣才能释怀吧!

 

我妈妈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臃肿的身材像个肉球一样结实,她经常会和我提她当年是多么美丽、多么高挑,就是生了我以后才发胖的,所以我经常会和她说:“人都是先横抽丝儿再竖抽丝儿,您正好相反!她那双眼睛确实挺大,别人都问她是不是开过双眼皮,弄得她回来老是得意洋洋的。她也总哎叹她耳朵小,没福气。

她是“肉妹妹"— 我妈妈。以前她总不愿意应我,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

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先喝一大杯水,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杯底露出的一角,仿佛想把杯子吃了一样。“你前世没喝过水啊!”她总是晃晃脑袋,“就没喝过,怎么样?”睡觉前,她总是会到我的床边,帮我蹭被子,大冬天,一股冷风,“嗖嗖”往我脚底心钻,身体都快抽筋了。“干嘛!”“这样睡得舒服!”冬天的对话总是如此。

那天,我和“肉球”去上海书城买书,书城离我们家很远。我们到中山公园就不清楚该怎么走了,其实路牌也可以看,只不过“肉球”不乐意看。“请问怎么换2号线?”她一连问了好几人,都不知道,我说我知道,她将信将疑的目光总让我恼火。“你很笨的!”我喧哗道。“问清楚,不走冤枉路!”她总不厌其烦地回答。

后来,这件事儿竟让我骄傲不已,她经常说:“我的嘴就是路!”“恬不知耻!”我总是这样想,没敢说。因为“肉球”还有一个怪癖有一次她回家,不知什么事儿,特别生气。“干嘛摆臭脸!”“你当心点哦!小心我打你!”我知趣地走开了。又有一次,她特别高兴,“神经!"她还是不免发笑,笑得很豪迈、震耳。自此,我得出:她高兴时,你随便说;不高兴时,你最好别惹她!

这就是我妈妈— “肉球”。

露珠碎了

【端木子衿 ★ 复兴初级中学 六年级】

 

晶如白玉,莹如凝脂;滑如珠帘,柔如纤手,露珠依然楚楚动人,她沐浴着万物的灵气,翩翩的舞动真像是一位将舞蹈融入生命的舞者。绚丽的舞步,精湛的技艺,她仿佛是最光鲜亮丽的,最动人心魄的。

一阵徐风拂过她的面颊,荷叶也不禁左右地倾斜,露珠颤了颤,她分成了无数颗小珍珠,晃动着滚进水面。

那是最纯洁的眼泪,还是生命最后的寄托。

 

    【菠菜老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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