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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

(2018-01-06 11:29:50)
标签:

文学/原创

分类: 散文随笔
回头一看


2016年岁末的一天,我写了当年最后一条微博,表达了一个意思:2017,我决定自我禁言一年。同日,我转发至微信。站在2017的尾声或2018的序曲中,回望这一年,我做到了我的承诺。
朋友、同事、亲戚和文友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泛泛地回答:为了不向世界乱扔垃圾。
2017年,我写的第一篇博客文章,叫做《洒家不快活》,其实,可以当作我在微博和微信自我禁言一年的注解。我甚至还在博客中关闭了评论和留言的功能,原因很简单,我既不愿向浩渺网络虚掷精力,也不想油腔滑调“聊”以自慰。洒家不快活,皆因身外世界腌臜颇多。但不快活就不说话,这是不是显得有点强迫和自闭了?嗯,想了一想,好像有点。然而,强迫和自闭怎么了?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我不让它们蔓延成为症状,不让它们害己乃至害人,不让它们阻断我对这个世界的有效感知,我就觉得,我是能够接受这种状态的。我甚至还觉得,我渐渐地能够享受这种微微的强迫和自闭了。我知道,砒霜不仅是毒,它也可以适量入药。
我的所谓自我禁言,是暂停了自己在网络社交平台上的主动发言。偶尔的,我也会在极其微小的社交圈里露个脸,点个赞、龇个牙、说声好,以此明示给与我关联的人:我在人间一隅,活得还好。
2017年,我总共在博客上推发了三十六篇文章,散文与随笔,我没写诗——哦不对,我写了;我写了一组《凤阳是一粒光线充足的词》,参加朋友主持的一个诗歌征集活动;除此之外,我没多写——我觉得,若是不断重复自己的诗歌写作理念和技术,那就把一件有意思的事情,玩得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不玩。岁末之际,我在凤阳县与诗人沈天鸿、夭夭聊天,我突然觉得诗人与诗歌之间,不一定非得浑然天成、人神合体。文本与人本之间,或许本来就存在着一条界限,人就是人,诗就是诗。但这条界限,于人于诗而言,又形成了彼此的轮廓线,这个轮廓线,是模糊的。在我看来,优秀诗人身上的这种轮廓线,有日晕的效果、有墨洇的效果、有濡润的效果;这些效果,是非常有趣的。我不觉得那种泛泛的、刻意为之的、似乎随时都能人诗合一的癫狂之状是美的。我觉得有些人是可笑的。我想说的是,一个诗人的诗写,不一定是在愚笨的坚持和持续的展示之中;如同2017年的中印边境,不一定非得像1962年那样。
我写的三十六篇或许叫散文或许叫随笔的文章,前半部分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后半部分落花流水归于一汪;我把这一汪安静的水做了归纳,暂名《西街注脚》。你知道的,我又回到我的西门大街梦游了。我把在诗集《西门大街》中没过完的瘾,转移到散文随笔的身上,并打算适时再结一个集子。我对所谓散文和随笔做了一番意中的浸淫,进行了遐想与瞎想;至于对不对、好不好、行不行,那不是我考虑的事情。我只管我做得高兴就好。
一年中,除了应征上述那个诗歌征集活动,我没打算把自己的文字投放到更大的空间展示;浸淫于博客,心淡如菊,心平气和,心旷神怡。哦,我又说错了——我应邀为《滁州日报》一万期纪念特刊写了一篇文章《万期万福》,我是它的多年作者,为它庆生,义不容辞;我还登门《滁州日报.定远新闻》编辑部,亲手将随笔《想造一个汉字》投了稿。我想把一个自古以来有音无形的字造出来。实际上,这个发sang音的字,非常能够突显地域人文特色。我想抛砖引玉,让地方文化人关注一下。这是初心。那篇文章,我写得用功。
我去了一躺新疆。
我没去儿子媳妇那里团聚,因为他俩很忙,我很懂。
我的两届市人大代表的资格,也随着2017年的结束而终结了。按照“有关部门”的要求,我写了《履职报告》。不妨辑录几句:“本人在实际工作中,有意识融入一个人大代表的担当意识,尽力为所供职的事业着想,将履职方向恰当地定位于本职工作之中”。“本人在每一次会议的分组讨论阶段,都能积极发言,审议会议的各项报告;在发言中,本人能做到实事求是,客观、公正、全面地评议报告,对取得的成绩能够不吝赞美,对存在的问题也能敢于提出,力争不辱一名人大代表的使命”。“在连任滁州市第四届、第五届人大代表期间,本人在人代会上多次呼吁的'建设定远二中新校区'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小结所言不虚。十年一句话:我当过代表了,我知道滋味了。
我继续保持来之不易的减肥成果。我的脂肪肝消失啦、我的高血压恢复正常啦、我的呼吸暂停综合症,痊愈啦!
转眼就到了2018年。回头一看,嘿,我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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