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复叮叮(“四校四导师”后记)
(2010-06-13 16: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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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答辩中,很少有学生不被那计时的第一声“叮”吓着,偏偏还有从无线麦传至前排上方的音响里再大面积飘下来的补充音:“还有三分钟”。
于是总会有那么一两秒钟的寂静,已经尽量放松到平常般的嗓音,总会因上述原因,重新变得干涩,发紧。心跳重新加速,慌,开场前准备的应对技巧和表面看上去的镇定都被忘掉。其实,要纯粹看一个学生的心理素质和平日里的口才应变,其实已经用不着最后那个环节去“卒然问焉而观其知”,那一“叮”之后接下来的反应,已经足够用来判断。
三分钟后,还有一“叮”。四年累计,十分钟表现时间,不论主动讲完与否,第二“叮”算是句号。学校不是在培养设计师,而是在培养设计师的气质。两“叮”间的三分钟,正是检验这种气质的最好时间。
“四校四导师”历时90天,三次汇报。从北京2010年的第一场大雪开始,最后结束时已到芒种。麦子准备收割,这边的学生也开始准备渐露锋芒。刚巧42的学生人数,没临水,没赋诗,没古意,校园里此时还屹立着个由解放汽车变成的擎天柱关云长,想想以后可能的影响及意义,此次活动竟让人觉察出兰亭聚会般的味道来。
一边是大学的毕业答辩,一边是迈入大学的三天高考。同样是在六月,一出,一进,门槛很高地进,障碍赛般地出,很是首尾呼应。
重新回到学校是一件很让人快乐的事。很放松,有激情重新燃起的感觉。一些写入DNA中的东西被显微,设计与现实交锋所遗留下的战场堆积层被剥开,才发现当年设计的原动力的源泉还在。这或许能让至今都还徘徊在取舍之间的站位更加坚定一些。看到他们,仿佛看到十年前的我们。过往的经历,在短时间内仿佛有种倒带般的回放。
实践导师有些时候会显得对学生有些苛刻。这是和校内导师差别最大的一点。他们会告诉学生容易被现实所接受的方向,以市场的角度来审视他们的作品。让他们知道怎样与社会对接。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起到的是“门”一般的作用。
简单地总结:这是一项所有的一切都围绕学生的活动。以学生为中心,通过不同途径的反馈,让学生能更好的自我认知。让学生自我完善的步伐更快些。让学生即将伸入社会的触角,变得更直接,更灵敏,更能找对方向。
这是一个多方受益的过程。学校之间可以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导师之间的交流,学校之间的强强联合,学生之间的竞技和鼓励。在相互验证中提高,在互相提高中验证,碰撞出的火花和激情,灵感与实力在这过程中呈螺旋状上升。
在整个活动过程中,实践导师们找寻到了他们想网罗的人才。这同样是多赢的局面,大家都乐意看到。(尽管本人想招入麾下的几位大多不是保研就是出国。遗憾。)
思想上的高度、对设计本质的认知、对待设计的方式方法,以及怎样去完善自我意识——学校能给予的,伴随着毕业答辩那最后一“叮”,已经完结。接下来就是在社会里,自己走进去,去倾听更多的声音,不断进步不断完善,并在那过程中,不迷失本心。
琚宾于2010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