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跟着阳光去飞翔(某蘑菇给哀家的生日贺文)
(2008-08-04 22: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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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愚人节的鱼,今儿是她的生日。跟她说寄去一只人脚标本附带赠送两副无菌手套,不知那晚吓着她没有。
孩子说她床头的钩子原来是预备着挂我的YY风铃。久不逛街突然发现一个店,坐在里面跟老板扯天南地北,边扯边做。我得坦白下,我从小手工课就很差,而从来给朋友送礼物都喜欢拣现成的,也不管人家乐意与否。几月之间打破了十余年的陈规,送兔子一篇文字,送了鱼我成绩和物理并列最差的自制
“作品”。
其实,上面的个体做工都很粗糙,好在坠子是桃木的,草绳的质量单薄得让我不太放心的将所有零部件串在一起,当最终在手里叮铛作响时,我把西南的阳光也跟着电笔晃动一起捎带了进去,那天的最高气温是27℃。
过年的时候,看到一篇文章中的字句:“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溟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认识她以前,我没想过鱼生活的范围,也就没想过博大恢弘的殿堂里会有生灵的存在,曾以为那只是古圣先贤功成名就后的片刻休憩之地;最早看她写的文章,我以为她是要去北京读研究生的,孩子告之:今年十八;顿时汗如雨下。十八岁,我在干嘛?赖在电视机旁将肥皂剧不厌其烦地看,对人生来说本是有着划时代意义的分水岭,就在荧屏前放纵地一晃而过;去年四月的一个夜晚,审视自己的生活态度——从认识这条鱼开始。
“北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其背负青天,脚踩浮云,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我理解为她名字的出处,就像她说她相信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物,当它安静的呆在海洋里的时候,整个大海包容着它,当它决定振翅而飞的时候整个天空都装满它的自由。自由啊,文字和行走,她的自由。
文字和行走,也是我的自由;我渴望阳光,蘑菇,隐没在深山老林阴暗角落的丛生植物,落单了,它能不能活下去?天台上,违背自然规律地随意改变生长环境它会不会水土不服死去?如果我安于现状,我只能得到自由的一半——文字;行走,已经被拘泥在三点一线的牢笼中。这样的规矩没有生气,显然不太适合一根进了千百次油锅烹炸过的老油条,她以为她对很多事情还是具有相当强的承受力。
跟很多人谈到一个话题,怎么喜欢两个不同的历史人物,两群女孩的性格也是如此的迥异。我们这几个,大概只是具备了女人的形,却缺乏女人的魂(我这么说是否以偏概全,有不同意见的请跟贴申辩,哈哈),骨子里实际上更向往栏杆拍遍带吴钩的快意恩仇,在苍茫大地之上挥手飞蓬,奔,听萧萧斑马鸣;若喻人生一出戏,宁愿扮那重行头的刀马旦,石榴裙,哪怕滴血飞溅,百年转身,旗枪上的寒光亦可将桃花开遍。
不难想象,鱼是可以变成飞鸟的,当随着年龄增长同时也与知识一起增长的胸襟之后,十八岁,是跨越了花季雨季靠近太阳的长长呐喊,还有着蓄势待发的昂扬;十九岁,先不要下定义,礼貌地对它说声“你好”,毕竟,羞涩地待在亲骨子里的渴望无论在什么样的年纪,也会把时光皱纹甩出很远很远。年龄,那不过是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户口本上对某个生物存在的时间证明,随时提醒着你需要的是平淡还是浪漫。可我只要阳光,我讨厌西南的阴雨连绵,谁能告诉我,阳光属于哪种生活风格?
拿着装风铃的黄色纸袋走在三月末的明媚中,脚步轻盈,感觉重心由下而上——飞翔,我想跟着阳光去飞翔,脚步越来越快。如果有天站在北方的阳光下,我也会说:蘑菇,是可以长在天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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