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好吧,我承认我做了一次标题党。
因为某鱼的学生证突然报废,图书馆进不去,原先的书都在家,事实上技术上的重读还没有开始。只是老刘在西经课上说到这个学期要读她,一下子神经兮兮的拽住梦梦的膀子。
左右侧目。
前段时间在看贝布托的自传,写的很有戏剧性,很有使命感,很悲剧,但是触动最大的一句却是她在开始时候轻描淡写的那一句,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知道会不会再去选择这样的人生。
早晨随手翻翻李欧梵这两年的随笔集子,赫然有一章在说沈三白和芸娘,附和着林语堂对芸娘的赞誉,说她是中国古往今来,最可爱的女人。
 
最近好像总是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在白纸黑字间狭路相逢,目瞪口呆的看一场场红颜倾城,演绎离乱悲欢,却总是在长长的生命过后留下一点苦涩的尾巴,于是一下子所有被赞誉所掩盖的无奈就不小心漏了出来,于是就又绕回到那个已经讨论了很多个世代,有了千万种答案却依然莫衷一是的问题,女人,到底要怎么样的活过。
 
一个多世纪之前,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所有的女人一股脑的为了从厨房和厅堂里解放出来的集体越狱,因而有了简奥斯丁写作时候覆盖在稿纸上的遮掩,有艾米丽勃朗特与荒原为伴的终生,再后来就有了伍尔芙以决裂的方式的登高一呼:女人要想写作,必须有间自己的房间。
只是这些轰轰烈烈的解答却并不完满,神经质,孤僻,还有一切和除了她们之外的世界格格不入的贬义词常常潜伏在描述她们不朽的叙述中。再后来,又有伏波娃的破碎婚姻,杜拉斯颠沛流离的一辈子,汉娜阿伦特总是在海德格尔声名下的若隐若现,生活无疑对有才华的女子是不公平的。只是时间越往后,大千世界的精彩诱的女人争先恐后的包装自己,无论先天后天,总一副气定神闲的高手架势,为拼一个价值。
当她们义无反顾的走入社会的时候,为了抹平和男人的差距,甚至在正装里镶上垫肩。但表面上的一片欣欣向荣依然遮不住愈加显现的迷失,只是闺阁里的伤春悲秋被都市的尔虞我诈所取代,白流苏似的生存方式成了所有现代女人的范本,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幸福。
忽然想起来高中时候班上有个相当强悍的女生,举手投足间都是女权主义人士的范式,只是半夜三更还是在space上写点小女人的彷徨。足足的就是唐婉芸娘的味道。
 
又看一遍THE HOURS,除了一片灰暗的调调啥都不记得。
到底还是看不清楚,很多时候,走到半路,回头看看就会知道到底走对了没有,可是,有的时候,走到半路,明明知道过去不好,却也并不清楚脚下的对错,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向前,但再看的时候,过去又显得不那么错了,甚至有了让人感慨留恋的片段,只是已经回不去了。
 
妈呀,原来只准备小扯几句,谁知话涝的毛病又犯了……
以上的东西没有实际意义,只是西经课结束小发泄一下,ps一下,老刘果然是老牛啊~~~~~~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