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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村里

(2012-05-01 12: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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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醉在村里

 

    看见个“醉”字,我就想到喝酒。酒入肚,醉意朦胧,舒服着。

    打开醉鲤子博客,望着“醉鲤子”中那个“醉”字,眼皮跳了下,我就想:难道又碰上个会喝酒的?


    老早就关注到醉鲤子的博客,常去她博文下踩个浅浅脚印,再在脚印里涂鸦几句胡言。她的博文分成两种风格:一种不以华丽取宠,朴实中蕴含深意,直白中显露写意,将小人物小事情描绘得意韵悠长,将一大堆土得掉渣的乡村土话象垒墙一样垒成了生活味十足的对话;另一类博文,花前月下风影婆娑、山涧溪流潺潺草尖露珠莹莹,婉约、小资。每当体味她博文里独有的味时,我就想,同样是一方键盘同样是方块字,不同手敲出来的味也不一样,就象村姑们插秧,同时下的田分的秧,但不同的手插出来的,也是不一样。

    醉鲤子2008年6月在嘉兴在线建博,已发博文89篇。数量不算多,但质量不一般。她早期写的博文,将更多关注点落在城里生活的细节上:给儿子烧一碗红烧肉;在地毯一角原地跑步时,想起了蒙着眼睛的驴,“居然傻答答地笑了,而且一笑不可收拾,直到捂着肚子,以笑到直不起腰蜷到地板上告终,临了,还留下肩膀痛、脖子痛、肚子痛的临时性后遗症”;在窗户外长不足两米宽不到半米的小平台上弄个花坛…… 这些很平常很不起眼常常被我们忽略的细节,在醉鲤子眼里成了秧苗,然后将键盘当成一方田地,象个村姑似的,捋发挽袖,喀嚓不断,弄成了青翠欲滴的庄稼。

    不了解博客外的醉鲤子,但我知道博文里的醉鲤子还是个爱“疯玩”的“妮子”。《走过中央大街的咖啡屋》、《作客太阳岛上的俄罗斯小镇》、《哈尔滨教堂随想》、《沙家浜》、《好色云南》、《好色云南之彩条男》、《好色云南之石林阿黑哥》、《南北湖》、《小街故事》、《那些路》、《南湖畔生态公园》、《西南湖生态公园》、《斜西街烧卖店》、《人民公园赏桂》、《西湖湿地公园》、《玫瑰园的秋天私语》、《修道院、树、老人》、《南湖团子浜的风景往事》、《去三塔拍银杏》、《阳光里的爱情小城》、《那些骑行客们的海盐骑行》…… 看看,留下这么多脚印,玩得够疯了吧?

    想玩,说明有梦想有追求;爱玩,说明青春活力不衰;爱在博客里玩,说明思想的火苗未灭。

    这样的博客,相信会有很多人喜爱。而我,尤为喜爱醉鲤子博客里一组写乡村人物的系列博文。这组被命名为“他们都是历史”的乡村人物系列博文已发布五篇,我每次阅读,都被文中跌宕起伏的人物命运所牵引,被村里浓郁的乡风民情所感染,被散发泥土芳香的村里人对话所逗乐。

    《地主家的子女》,写了一位“苦地主”,“省死省活,置田。种田种得比长工都苦,吃得比长工还不如,解放后因为有几十亩地,就给评了个地主。”“苦地主”殃及子女,在后来的日子里因此发生了一个个啼笑皆非的苦难故事。文中志财的“逑”,婉英的傻,描写得活灵活现。

    《华明阿哥的东头娘子》里的华明阿哥,当年好不容易娶到了从上海屈嫁过来的“东头娘子”,于是任由东头娘子随性、懒散,宠爱着,“这个东头娘子,别人眼里一根草,华明阿哥眼里,这根草不输灵芝草啊!把她宠得来,随心所欲!”博文将东头娘子这个人物刻划得栩栩如生,音容笑貌犹在眼前,足见博主细节运用之到家、刻划人物之功力。

    我还被这组乡村人物系列博文中“老土”的句子吊足胃口:

    “她的手,又粗又大又黑。冻疮裂了口子,血赤沥沥。”

    “婉英坐到日落,还没有回去的样子。我妈就说:婉英,你好回家了。婉英就立起来,走了。”

    “不写意(惬意),哪哈嫁到平湖来,上海人不做,做浙江人!”东头娘子,一点也不生气,她说:“俺恩恰卖相歪!”

    “白焐肉,蘸了酱油吃。”

    “九花娘,捏着嗓子,腻腻卡卡。”

    “大姑娘翘着兰花指,银色的针在头发上轻轻一划,然后在鞋底下比划两下,细细的针,从鞋底里钻出来,哎呀,针尖歪了,枣花开得小了,或者花瓣大小不一致了啦,那针便退回去,再比划,针尖好像会透视呢!终于,枣花开得美啦,模样最周正了,针就直直地立起来!姑娘便捏了针,嗖地拔过鞋底,线绳拉得呼呼响!”

    如此“老土”的句子,许多博友是不愿意写的,他们愿意搜肠抠脑甚至查阅词典点击百度,换成如诗般奇妙如雾般迷蒙的华丽词句,给村里人披上时尚的外衣,将自己的博文弄成了“美文”。醉鲤子不怕“犯忌”,不怕别人误以为没文化,她情愿让自己回到村里,与农民混在一起,变成“老土”,然后还原村里人之真实。

    我欣赏醉鲤子的勇气和聪明抉择,因为这样的文字,能让阅读者闻到田野稻穗的芳香、村里人衣衫上的汗酸。读这样的博文,不累,不厌,有一股醇醇的气流在涌动、弥漫,好像喝了一壶陈年老酒,细细品味,有了醉熏熏的感觉。

 

    我喝酒了吗?没有。

    我去了“华明阿哥”家里,听“东头娘子”说“好恰来”,听村里人说“婉英”躲在柴垛里过夜没回家,我看见一帮在荫头里纳鞋底的女人与“货郎九花娘”讨价还价,“喇叭”花言巧语给“华明阿哥”做介绍,一次次领取“脚步钿”……

    读好博文,就象喝酒,欲罢不能,不醉不休。

    我知道了,醉鲤子之“醉”,是醉在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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