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晚报》喜迎创刊15周年,编辑约我写一点相关文字,我不禁想起与晚报的点滴往事。
一张地区级的小报,要办成读者喜爱并自愿掏腰包订阅,不容易。《南湖晚报》做到了,做得很活跃很出色。
本文已刊今日《南湖晚报》“放鹤洲”专版,将原文发博客。
我家的“菜篮子”
我家有两只菜篮子。
每天一早,妻子就下楼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听到了她喘气上楼的声音,赶紧起床开门。妻子从菜场买回了今天吃的菜,大大小小的马夹袋里透出红绿黄蓝的斑斓色彩。我折回房间,将昨晚拆乱了的《南湖晚报》按版面顺序整理,然后叠放到堆在书房里的《南湖晚报》上。
中午下班回家,我照例打开报箱,取出《南湖晚报》,匆匆上楼。妻子在厨房忙着,已将菜端上了桌。我边走边扫瞄报纸标题,妻子就说:你每天不忘拿报纸,怎么比我买菜还上心呀。
呵呵,妻子说得很形象。她每天管着我家餐桌上的菜篮子,而我每天不忘去报箱取《南湖晚报》,晚上靠在床头边看电视边阅读《南湖晚报》,第二天一早将报纸整理收藏。
我与《南湖晚报》的缘分,在报纸创刊初期就结下了。那时我还在乡镇广电站做新闻报道工作,因职业原因我每天留意报纸。大概在1995年快年底时吧,我看到了刚刚创刊的《南湖晚报》,立刻被这张小报信息内容的本土化、风格的生活化和地域的接近性所吸引,从此《南湖晚报》走进了我的视线,成为我每天必看的报纸,从中获取了大量信息,也学到了新闻写作的技巧。
一直读单位订阅的《南湖晚报》,每天习惯了在下班前将办公室里的《南湖晚报》裹进我的包里,与家人共享。96年调县城工作后,自费订阅《南湖晚报》,从此每天去报箱取《南湖晚报》,就象妻子每天去菜场买菜一样,成了我的习惯。
98年夏天那次台风暴雨,不仅淹没了海盐县海塘沿线大片农田,也摧毁了我家的报箱。由于报箱长年挂在住宅楼外墙上,日晒雨淋,箱体老化,疯狂的台风吹开了报箱门,瓢泼的雨点淋湿了报纸。那天我采访回家已经天黑,走到楼下不忘取报纸,结果拿到了几份湿漉漉粘在一起的报纸。与妻子一起小心地将几份报纸剥开,取出了粘在中间的《南湖晚报》,已经湿透,纸张成了半透明,正反面的字叠在一起,变成了黑糊糊一片。妻子说又不是钞票,丢掉算了。我不舍得,先用电吹风吹,报纸在暖风里逐渐干燥变形,又让妻子用电熨斗熨,报纸平整了,可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化掉了变淡了看不清了,白忙活了一场。妻子埋怨:上次有张钞票断了让你去银行掉换拖了好长时间,一张《南湖晚报》湿掉了却这样大惊小怪。
妻子无法理解,一张吸引读者的报纸,有时会胜过一张钞票。
记得《南湖晚报》创刊时每周只出4期,1996年3月发展成6期,2005年推出周日版的“南湖新7天”后,我就每天读到它了。可能与兴趣有关吧,我最关注《南湖晚报》上的副刊,曾经有过的“大篷车”、“网上部落”,后来开设的“曝书亭”,直到现在的“放鹤洲”、“杂的文”等专栏,是我喜爱的,发在那里的随笔、散文,既有文学的高雅,又充满生活情趣。《南湖晚报》上的新闻贴近民生,新闻中的许多人与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有着其它报纸不可替代的亲近感,这是《南湖晚报》十多年来一直与我与我家缘源不断的主要原因。
2007年3月8日是妻子生日。晚饭时我将前一天的《南湖晚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妻子说怎么又是《南湖晚报》。我将报纸打开,“县市新闻”版上有一篇题为《海盐一群巧手姐妹的“编织梦”》的报道,说的是海盐县城有一群喜爱毛线编织的巧手姐妹自主创业,开办手工纺织毛衣店的事。妻子也是毛线编织发烧友,练得一手不错的编织手艺,在小姐妹中有良好口碑。这篇报道吸引了她,我看她反复看了多遍,还将店的地址记下,后来多次去那家店购买毛线,与那里的编织爱好者交流,与她们交上了朋友。从此,妻子与我一样,也关注上了《南湖晚报》。
《南湖晚报》成了我家另一只“菜篮子”。
此文刊2010.8.26《南湖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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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26《南湖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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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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