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真事隐-第二集》闺阁昭传之第二十八回（上）：既有今日 何必当初

      话说林黛玉只因昨夜晴雯不开门一事，错疑在宝玉身上。至次日又可巧遇见饯花之期，正是一腔无明正未发泄，又勾起伤春愁思，因把些残花落瓣去掩埋，由不得感花伤己，哭了几声，便随口念了几句。不想宝玉在山坡上听见，先不过点头感叹;次后听到“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等句，不觉恸倒山坡之上，怀里兜的落花撒了一地。

      《葬花吟》明明隐寓的是弘晈爱妾李氏的痛苦经历。然而《葬花吟》之后的文意是：因晴雯不开门，才引出《葬花吟》。晴雯不开门之事，隐指的就是纳喇氏骗弘晈三嫂富察氏，说弘晈不愿见她之事。细品起来，《葬花吟》还真与弘晈三嫂富察氏有关，不然就不会出现富察氏与《葬花吟》有瓜葛的“不开门”之笔了。《葬花吟》又隐寓着后来发生在富察氏身上的事。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放在弘晈三嫂富察氏身上，就是隐指富察氏与弘暾婚都定了，不想弘暾却死了。“燕子”代表的就是弘暾，”无情“地抛下富察氏。到了后来，鸳鸯女誓绝鸳鸯偶之际，她象征的富察氏，日子就更难过了。真就到了“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境地了。

      鸳鸯拒婚时，贾赦认为她恋着宝玉，恐怕还有贾琏。并说：“我要他不来，此后谁还敢收。……凭他嫁到谁家去，也难逃我的手心。”此际的贾赦就是弘历化身。这番话隐寓着弘历说：富察氏恋着弘晈，才不愿嫁给我。鸳鸯象征的富察氏则发誓说：“我这这辈子莫说是宝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之后剪发为誓，以免牵连弘晈。

      弘历于雍正十一年被封为：宝亲王。鸳鸯说的“宝天王、宝皇帝”，隐指的就是后来做了皇帝的弘历。此言足以说明，贾赦在那个情节中，象征的就是后来当乾隆皇帝的弘历。

      富察氏怕因自己拒绝弘历，让弘历记恨弘晈，便誓死谁都不嫁。之后，因为此事，弘晈还爆打了弘历一顿。柳湘莲痛打薛蟠之情 ，便是其隐写。这就给后来弘历收拾弘晈，埋下深深地隐患。

      鸳鸯象征的富察氏后来自尽了，而且恰恰是在弘晈弘昌于乾隆四年被弘历制裁之后不久。她是为保护弘晈而死的。弘历得不到她，认为她恋着弘晈，便把恨撒在弘晈身上，借故制裁弘晈。富察氏便以死，来断弘历因她对弘晈产生的怨恨。可见富察氏能为她真爱的人献出生命。这就是作者弘晈为什么要闺阁昭传的主要原因。

      富察氏的自尽，正对应着“莫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意境。

      由此可见，《葬花吟》在此，采用的也是“一击两鸣”的艺术手法。《葬花吟》的意境，往前看，隐李氏命运。往后看，隐弘晈三嫂富察氏命运。

      试想林黛玉的花颜月貌，将来亦到无可寻觅之时，宁不心碎肠断;既黛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推之于他人，如宝钗、香菱、袭人等亦可以到无可寻觅之时矣;宝钗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则自己又安在哉;且自身尚不知何在何往，则斯处、斯园、斯花、斯柳，又不知当属谁姓矣。——因此一而二，二而三，反复推求了去，真不知此时此际，欲为何等蠢物，杳无所知，逃大造，出尘网，便可解释这段悲伤。

      这个情节透出，《葬花吟》表达着李氏对纳喇氏的控诉，已深深地触动了弘晈的内心。由李氏推想其他人及自己，真不敢再往下想了。

      那林黛玉正自伤感，忽听山坡上也有悲声，心下想道：“人人都笑我有些痴病，难道还有一个痴子不成?”想着，抬头一看，见是宝玉。林黛玉看见，便道：“啐，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个狠心短命的。”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长叹了一声，自已抽身便走了。这里宝玉悲恸了一回，忽抬头不见了黛玉，便知黛玉看见他躲开了。自己也觉无味，抖抖土起来，下山寻归旧路，往怡红院来。可巧看见林黛玉在前头走，连忙赶上去，说道：“你且站着。我知道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以后撂开手。”

      《葬花吟》的黛玉，偏不与宝玉面对面。宝玉下山寻归旧路时偏偏又遇见黛玉。作者总是不做“开门见山”之笔，谁能想到，黛玉还能同时象征李氏和富察氏两个人。

      林黛玉回头见是宝玉，待要不理他，听他说“只说一句话，从此撂开手”，这话里有文章，少不得站住，说道：“有一句话，请说来。”宝玉笑道：“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黛玉听说，回头就走。宝玉在身后面叹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林黛玉听见这话，由不得站住，回头道：“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宝玉叹道：“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

      这个情节中的黛玉，象征着弘晈的三嫂富察氏。宝玉说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都是掩盖真情的假象，用于保持假故事的统一性。

      而“.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这番话都是真情，隐寓着未婚守制的富察氏，刚刚进入怡亲王府时的情景。

      一个孤身弱女子，进了怡亲王府，举目无亲，是弘晈关心、同情、体贴这位小嫂子，才使这个失去丈夫未婚守制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温暖。

      林黛玉耳内听了这话，眼内见了这形景，心中不觉灰了大半，也不觉滴下泪来，低头不语。宝玉见他这般形景，遂又说道：“我也知道我如今不好了。但只凭着怎么不好，万不敢在妹妹跟前有错处。便有一二分错处，你倒是或教导我，戒我下次，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都不灰心。谁知你总不理我，叫我摸不着头脑，少魂失魄，不知怎么样才好。

      宝玉说自己便有一二分错处，你倒是或教导我，戒我下次……，既是指稍前宝玉戏言紫鹃惹黛玉生气的隐情。但此际黛玉象征的富察氏，并没有再提弘晈向自己示爱那件事，更没戒他下次，这就给弘晈又留下希望。

      黛玉听了这话，不觉将昨晚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便说道：“你既这么说，昨儿为什么我去了，你不叫丫头开门?”宝玉诧异道：“这话从那里说起?我要是这么样，立刻就死了。”林黛玉啐道：“大清早起，死呀活的，也不忌讳。你说有呢就有，没有就没有，起什么誓呢。”宝玉道：“实在没有见你去，就是宝姐姐坐了一坐就出来了。”林黛玉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想必是你的丫头们懒待动，丧声歪气的，也是有的。”宝玉道：“想必是这个原故。等我回去问了是谁，教训教训他们就好了。”黛玉道：“你的那些姑娘们也该教训教训……”

      这段情节隐寓着宁郡王弘晈的三嫂，没有告戒弘晈的示爱，而是追究起弘晈昨晚不愿见自己之事。假故事上，晴雯不开门，隐寓着弘晈的继福晋纳喇氏，没让富察氏见弘晈，说是弘晈不想见她。富察氏还真有点信了，因此不理睬弘晈。此际一对证，弘晈方知纳喇氏骗富察氏之事。宝玉说“等我回去问了是谁，教训教训他们就好了。”宝玉说教训他们，隐指的就是教训纳喇氏。而弘晈三嫂富察氏的态度，是非常赞同弘晈教训教训纳喇氏的。

      黛玉《葬花吟》前，探春与宝玉对话，隐寓探春象征的弘昌夫人，在弘晈面前谴责纳喇氏。《葬花吟》中，隐寓弘晈爱妾李氏，在弘晈面前控诉纳喇氏。《葬花吟》后，隐寓弘晈和三嫂富察氏，都认为应该教训教训纳喇氏。可见纳喇氏对别人的伤害，已经引起众怒了。

      《葬花吟》前、中、后的真事隐文本解读，应甄别出其中的弘昌夫人、李氏、富察氏这三个不同的人。笔者起初，便将其看作为弘晈爱妾李氏一人之事，之后才细细品出其中的不同。因此不可粗枝大叶，更不可刚看出点门道，就以偏概全地下结论。

（待续）

 孙华天

2020-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