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的很,于是回母亲家住几天。
怎奈,母亲家凉快的很,却少了以前的宁静。我被过往的拉矿车吵的夜夜无法入睡。由于母亲搬家了,靠路边太近,而这些大车又突然增的太多。再加上现在的一切都与做闺女时不一样了,物是人非吗,还是人是物非,说不清楚,只有一样东西,还是恒久地不会改变,就是那缕淡淡的哀愁。
母亲在社区工作,他天天都在忙着小镇上这些社区居民的杂事,我关心了一下,居然有新的发现。原来母亲天天忙着入户调查种大烟花的事情,也叫罂粟,说得再严重一些,就是毒品。他说小镇上的人种的不多,因为每家的院子很小,只有二十平米左右。偶有种的也是为了看的,大家都知道,这种花美的让人着迷。而种的最多的是附近的农村,他们不但在自家的大院里种,还在成片的地里种,有关执法人员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他们说知道,问他们知道为什么还要种,他们说这样挣钱更快一些。我无语。
我只是记起了去年,我们一起出去玩,在路边,看到一地的花。有大朵大朵黄色的野菊一样的花,我们下车去拍照,金色的花朵映衬了一张张笑脸,谁也没有注意里面夹杂的红色或黄色或白色的罂粟花,我也是只发现,还采了几枝。因为它实在是太美了,那些花朵的花瓣展展地伸在空中,它们丽人般骄傲地舒展自己的颜色,是那么纯洁,而它的作用是那么复杂。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惊奇人们为什么要在庄稼地里种花,我还为着这些美丽无人分享而感到遗憾。
还有更惊异的,小镇上出现了一些年轻人,他们有的仅仅是初中没有毕业吧,常常跑到个体诊所或药店,买一支注射器,当着众患者的面,往自己的血管里注射一种东西,他们的样子好可怕,自己往自己的肉体内扎针的样子是那样的简单,没有丝毫的痛苦,扎不好,拔出来。揉一揉,再扎。
住了九天,我匆匆地回来了。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