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20:二(十三)
本篇内容是恩格斯论述歌德实际的“人的内容”。恩格斯论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267-270页。
恩格斯说现在我们来看看歌德身上的实际的“人的内容“。首先必须指出:“威廉.麦斯特从父母家里逃出”,“爱格蒙特“里的“布鲁塞尔市民维护自己的权利和特权”,都不过是为了“成为人”,而不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恩格斯引用格律恩评述歌德的诗句的话以后深刻指出,格律恩有些飘飘然了,因为在歌德那里也能找到由蒲鲁东首创并为德国“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热烈接受的这个真正“人的“社会的无政府状态。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歌德在这里说的是已经存在的“在最新的世界里的无政府状态”,它“是“他的得获,每个人都可以依据它随心所欲地生活,也就是说,他所说的是那种由于封建制度和行会制度的解体,由于资产阶级兴起和有教养的阶级的社会生活中的宗法制度被废弃而出现在日常生活中的独立性。就是从语法上来推究,这里也谈不上格律恩所心爱的将来的无政府状态(更高意义上的无政府状态)。歌德在这里谈的根本不是“他所希望的“东西,而是他所发现的东西。
恩格斯又举出“财产“这首诗。“我知道,归我所有的,只是从我的灵魂里自然流露的思想,以及良善的命运,使我彻底享受的每个幸福的瞬间。”他说,如果看不到,在这首诗里“迄今存在的财产正在象烟一般地消失”,那么格律恩的理解力就完全不起作用了。
恩格斯在引用格律恩评述歌德诗句的话前后继续评论道,我们已经听到,“人是乐意生活在狭隘的环境里的”。小市民也是如此。我们在人身上发现的第一件实际的东西,就是他的“最不引人注意的、最舒适的”、平静的小市民生活中的乐趣。“人”无疑是穿着有产者式样的大礼服,但同时却暴露出自己是个道地的小市民。
恩格斯最后说,德国市民只是在青年时代曾经迷恋过一会儿自由。“人”也有同样的特点。格律恩指出,歌德晚年“诅(原文口子加且-笔者)咒过”那早在“葛兹”这部“放荡不羁的少年人著作就已经迸发出的“对自由的向往”,他甚至详尽地引证了歌德的怯懦的否认。格律恩所谓的自由是什么,他在这里把法国革命所宣布的自由和歌德在瑞士旅行期间的瑞士人的自由,即把现代的立宪民主的自由和中世纪帝国城市里的贵族和行会的统治,甚至和阿尔卑斯山游牧部落的古日耳曼人的粗野看做同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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