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国新画解论语】
我画的无量寿佛,扶膝打坐。眉毛皱纹都在笑,名为《福寿双全》,
提拔道:“桂兰和我的母亲都出生辛亥革命那年,时下九十高寿。前些天接来小住四十天,实现了清朝婆婆游京城之宿怨。当是为人子,为人婿之大幸。一个人功成名就,却父母双亡,不能尽孝,有心有钱又当何用?世间唯此缺憾是无法弥补的!”
我们这个年龄的长辈,都历尽战乱、离乱之祸,饥荒动乱之灾。欣逢盛世,又风烛残年,儿女知天命之年,又要走进风雨,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样创业打拼。没有条件,时间膝下尽孝。多大辉煌,多大磨难;多大光鲜,多大尴尬。业绩可以再创,父母不可再生。祭文两篇,坟前一炬,更深夜静、泪湿枕巾,不解心中永远的痛。话又说回来,就是回到老人膝下,又能安心尽孝吗?非也。先辈当年,视知识财富如仇寇,剿之灭亡。不可能为后代当下栖身之所,度荒之资,吾辈一切从零开始。上有老下有小,生存成本,俱各升变。打拼中忘记自己也是父母之年,心力过劳。为不给老辈添忧、为不给小辈增负,也当谨记:
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原文】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译文】 孔子说:“父母的年纪,不可不知道并且常常记在心里。一方面为他们的长寿而高兴,一方面又为他们的衰老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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