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漠的大毛山。

登上大毛山向西眺望。

夕照下的野长城。

和野长城上的城堡,一起静候着夕阳缓缓西下。

西沟野长城落日。

晨光中的野长城上,梨花含苞待放。

百花芳树待芳菲,四月晚春绿未还。

野长城敌楼的残墙栱门抵挡不住晨光的透射,长城内外一派明媚春光。

沐浴在晨光中的西沟长城。

长城探研工作者的装备。攀行在陡峭崎岖的山野荒漠中,体验着长城调研工作的艰辛与劳苦,感慨着长城历史文化的渊源流长。(谢谢蔡老师的拍摄,这些装备都是宁远老师的)。

忘我工作的宁远老师。

忘我工作的宁远老师。

在大毛山向东望盘亘在起伏山峦上的野长城。

历经战乱,饱受风雨的侵蚀,野长城的风孤残桓依然伫立在山顶。

夕阳西斜,眺望着远方列阵的山峦城堡。“长城地势险,万里与云平”。

“高台朔风驶,绝野寒云生。”。

“山头看月近,草上知风急”。

如同列阵的野长城。

用长焦拉近对面山上的景象,清晰地看到了队友们的身影。

这对夕阳下的母子俩,也是勇敢的攀登者,小朋友才六岁。

为野长城痴迷的摄影人。
拍摄日记:
上午我们攀爬了锥子山和小河口的野长城,回农家院午餐后稍作调整休息,午后三点多我们继续攀爬野长城。我们一行兵分两路,因为我去过西沟,也很想拍野长城的夕阳,所以选择了跟宁远老师去攀爬更高路途更难行的大毛山段野长城。攀行中因为山路歧途很多,另外两个队员走了岔路,最后只有我和宁远老师攀爬到最高的山顶敌楼,当宁远老师测量完调研的数据,还要继续西行。我打消了宁远老师的顾虑,坚持留在山顶上等待落日的辉煌。宁远老师说,这里拍落日不错,他一会儿将回来接我。
环顾四周空无人迹的山顶,只剩我一个人了,只有山风吹动着草木沙沙的声响,忽然一个趔趄,我踩着的碎石山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淡定而静默地向四周瞭望着,几只大鸟在山顶上飞过,山林中又恢复了大自然的原生态。我看着自己在残桓断壁上的投影,渐渐地偏移、拉长。我极目远望,心里却什么都没想,只是徘徊在山顶上,感受着视野中的原始、荒芜、旷野,山峦起伏,长城蜿蜒,而我的心无任何杂念,异常的静默。我在一个人的山顶,就像越来越低调的太阳一样,享受着唯我独尊的孤独。很心静地等待着太阳,一点点地游移,忽然发现时光的流逝是那么安静,那么容易感觉到。
渐渐地我发现这个山顶并不是拍落日的最佳视角,因为我想拍倒有野长城做前景的夕阳,于是我想山下慢慢走去,忽然听到了人声,原来天色已晚,对面山上的队友已经开始下山往回走了,这时他们也发现了我,我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了,但是我们之间依然还隔着一道夹沟。
当我认定一个视角坐下来的时候,就像山上一块卧石,裹紧衣衫静坐那里等候夕阳最佳光线的那一刻了。雾暗山中日,暮色春寒起,怎奈吾衣单。夕阳最迷人的红晕还没到来之前,我发现山色也灰暗了许多,那个被我设计的敌楼前景,因为没有了光线的反差而黯然失色,幸亏后来赶来的张老师带着渐变中灰镜,拍了几张效果好了许多。月儿也升了起来,山色渐晚,我们没有任何夜行的照明工具,离山下还有一段距离。眼看着夕阳轻吻剪影的山峦,我们匆匆地下山了。在下山的途中,我们回望着可以对视的醉美夕阳,后悔再多等一会再拍几张就好了。
也许是一天走了太多的山路,晚餐后团队预定明早8点集合启程,我忙匆匆打理早早回包间安然入睡。早四点半就被手机定时叫起,但是听听窗外静悄悄,还是犹豫了一下,没有一个人赶往山上去看日出。5点多,看看天色已亮,还是忍不住向西沟走去,快到山上了,才发现有驴友已经从山上回来了,兴奋地说4点多上山看到了日出,我分享着翻看他们的相机,才发现他们所说的日出,也不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已经很刺目了。看来想拍日出和日落都是需要毅力和勇气的。
我继续上山,晨光中的野长城很入镜,梨花含苞欲放了。正计划时间往回返,忽然手机响了,原来计划提前,改成7点了。正好下山的我连忙跑起来,等我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赶到集合地的时候,仅用了15分钟!
还好,来得及,因为早餐还没开始。这个西沟“长城第一家农家院”人很多,虽然还不是旺季,就有很多户外团队到此,阜新的一个团队90多人都住在这里了。晚上的卡拉OK很吵,但是我依然能入梦,这也是我户外的强项。
相关资料:
大毛山段长城,是蓟州镇长城的主干线。位于永安堡乡西沟村地界。此地段长城多为砖石结构。北接河北省抚宁县境,南至16号敌楼,全长2735米。由于岭高坡陡,距人生活居住地较远,因此保存比较好。3-4号敌楼和7-9号敌楼间的墙体完好如初。在5-6号敌楼的山谷中,曾设有关隘“郑关岭门”。大毛山长城有敌楼16座,战台2个,烽火台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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