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初春明媚的午后,我们穿行在狭长幽深的渔梁古街。

古街巷两旁鳞次栉比的徽派建筑,错落高低地排列着。在长焦镜头的压缩下更显密集了。

古老的巷路上,铺就着宛若鱼鳞的鹅卵石,悠远延伸着看不到尽头。这里也叫鱼鳞街。

一条悠远的巷路两边,不时还有垂直分支的小路,可以走到两边,其中一边尽头可以看到河边。

渔梁老街尚存许多老字号的商铺。

老街上的过节桥—-狮子桥。有几位老人在这里沐浴着午后暖暖的春阳。

高高的马头墙屁护着深宅大院,那褪了色的木板门里依然可以看到老式家居。

我们随意走进这条分支的小巷,从这里我们走进了渔梁老街。

渔梁老街很有特色的“徽”字路灯。

渔梁老街古朴而幽静。

渔梁老街的老人。

渔梁老街的姚江巷。

渔梁古道一直可以走到江边和渔梁坝。

渔梁景区。

渔梁坝,是练江上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水利工程,最早筑坝于唐宋,现在的堤坝是明代修建,整条坝都是青石垒成。

渔梁坝下游的紫阳桥,据说也有400年的历史。是府城三座古桥之一。因西临紫阳山而得名,又名寿民桥,建于明万历三十六年(1608),9孔,长140米,宽10米,高14米,是歙县最高最宽的古桥。

李白问津亭。
《太平广记》记载,唐天宝年间,大诗人李白在洛阳同华传舍看到许宣平的一首题壁诗:“隐居三十载,筑室南山巅。静夜玩明月,闲来饮碧泉。樵人歌垅上,谷鸟戏岩前。乐矣不知老,都忘甲子年。”被李白惊赞为“真仙人诗也”,于是欣然动身寻访许宣平。
沿新安古道来到渔梁古镇,登上一翁独撑的渡船。在船上,李白向老翁打听许宣平的住址,老翁笑答:“门前一杆竹,便是许翁家。”李白访仙心切,一时竟没有悟出话中含义,待下船后才突然想到“门前一杆竹”不就是渡船吗?原来撑船老翁便是仙人许宣平。回头再找,老翁和渡船早已不知去向,后人便在此修建了李白问津亭。

波平如镜的江面上,一叶扁舟悄然而来,仿佛流传故事中的景象飘然而过。

渔梁老街上的忠护庙。

渔梁老街的巴慰祖故居博物馆。

巴慰祖故居。巴慰祖是乾隆年间声名显赫的篆刻大师。他年少时就喜欢刻印,对钟鼎款识、秦汉石刻等“务穷其学,努力钻研”。巴慰祖善书画、工诗词,被世人誉为诗、书、画、印“四绝”。
拍摄日记:
我们旅行计划中的渔梁坝,距离歙县古城仅有一公里路程,我们沿着练江徒步前往了,途中遇到几个广州游客也是步行已经返回了。天气极好,路边的梅花绽放着迷醉的花香,这里的初春景色宜人,沿途风景愉悦着我们的旅行心情。
“先有渔梁坝,后有渔梁街”,渔梁坝是新安江上游最古老、规模最大的古代拦河坝,距今已有近1400年的历史。位于歙县城南1公里处的练江中,坝南端依龙井山,北端接渔梁古镇老街。
在网上看到的渔梁坝,是在山那边拍的,我们没有过去,于是就穿行在河北岸上的渔梁镇老街里了。老街古风犹存,是顺着江势曲折蜿蜒而建的,差不多有两华里长,狭长而弯弯的街面小路,铺设着鹅卵石,其状如鳞,所以老街又叫鱼鳞街。
满街的鹅卵石是防雨防滑的。小路两旁的老宅比起歙县老街更显沧桑古旧,宁静、古朴、悠长,很有一种怀旧的色彩。旧式的木板街面上,古店号、古庄号字迹比比皆是,依稀可辨,街两面的徽式木楼,也保存完好,粉墙黛瓦。褪色的木门,看上去愈发古色古香了。
偶有旅游团的游客光临,少顷飘过的热闹又恢复古巷特有的宁静。忽然看到一家老宅,用红布遮掩着墙面,有当地客告诉我们,是因为没有和旅游局达成协议,拒绝游览观光了。这种情况和去过的宏村差不多,旅游局在某一个地方开发,只是局部跳跃式投资,当游客慕名而来,则是全线游览,而不满足“只见一斑而知全貌”了。望着那位喋喋向我们诉说其无奈的当地居民,非常理解生活在古老街巷的居民,因这里被旅游开发,打破了延续了祖祖辈辈几千年的宁静生活环境,每日很多陌生的面孔穿流街巷,平添许多吵杂与喧闹,有的居民因得不到补偿而感到纠结与烦恼。
漫步渔梁老街,小巷子里很是宁静,几乎看不到当地的居民走动。因为是大年初六,也许都安然在家或已经为生活而奔波了。老街里少有食杂铺,偶有小吃店,里面的菜好贵。
我们几乎无声地悄然在小街里游走,各自寻摄古街的沧桑痕迹,每每按动快门,都能听到清晰的“咔擦”快门声。
站在倚江而伴的老街向南望去,渔梁坝就坐落在不很宽的江面上,也许因为是年代久远,古坝外观上极普通。怎么也拍不出想象中的壮观与恢弘。遥想当年,这个闻名的渔梁坝,却是意义深远很重要的一个水坝,当时的意义和功效很重要,
离水坝不远的地方,就是古歙县著名三桥之一的“紫阳桥”,因为攀爬黄山后的第三天,腿痛走路很纠结,所以只是远远地观望着而没有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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