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行浪迹三亚周边,首选了崖城,据说那里有很多古迹和老建筑,于是在一个阴凉的早晨,从三亚汽车站乘坐“三亚-崖城”的大巴(票价:11元),一个多小时才到这个拥挤而陌生的崖城。从大巴车内拍到了前方的崖城景象。

“摩的”是这个小城的主要交通工具,能够较灵活自如地穿梭于拥挤窄小的街巷。但价格不便宜,没有几分钟的路,都是5元钱。相比之下,从三亚到这里乘大巴11元,还是相当低便宜。

崖城是三亚的一个农业镇,我看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嫩绿的超长的豇豆,一路上无论是小卡车电动车三轮车人力车,都满载着拥在这个必经之路上,可能是因为长期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路面已经坑坑洼洼不平了,时有满载的车辆歪扭着艰难地前行移动。
崖城最热闹的集贸市场。生活日用应有尽有买卖兴隆。

出了三亚沿途没有见到车站,大巴是随叫随停的,到了陌生的崖城,大巴停了好几次,我一直望着车窗外,不知所措了,后来司机建议,要看古城就到城门下吧,于是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下车了。环顾四周,这里的人很少,没有看到外地游人。刚才的喧嚣在转个弯之后,忽然肃静下来。虽然事先在网上大概查了点儿资料,但眼前的这个似曾相见的古城,太出乎我的预料了。忽然走过来一个大高个男士,我忙把单反相机交给他,他说不会用。我调好相机告诉他快门:“有我有古城门就行!”。他笑了。于是就有了这张我也笑了的照片,到此一游的纪念照。他说:你把大相机给我,也不怕我把它抢跑了。我笑着说:你不会的。独自浪迹陌生的景地,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不是所有遇到的都是坏人。

我环顾着这个传说中的崖州古城门,才发现它好孤独。城门是不通的,城墙破损而参差。整个看上去是一个修缮工地,却没有一个修缮和管理的人。据网上资料来看,这里的工期是漫长的。不知为什么搁浅了进度。弄成眼前不伦不类的景象。

漫无目的在古镇寻游,快中午了,满载豇豆的车子依然在忙碌穿梭着。

崖城的人力车很兴旺,速度也很快,穿行在各个街巷小路。

还不到11点,小学生们已经放学午休了。

小学生们用手里的零花钱,在校门口小商贩手里,买着花花绿绿包装的小东西。

校门口并没有看到云集的家长来接孩子,小学生们大都是自己结伴回家的。

两个漂亮的小女生,赤足很随意地找个地方谈笑着。

崖城剪刀很多低矮的小房子,旁边看到很安逸的牛儿。

崖城随拍。

在崖城看到很多这样造型很酷的机动车,据说这种用柴油的车,马力大很有劲,因为底盘高可堪比越野车。所以即使路况不好,这种车也行驶如意。

崖州古城特色的机动车。

崖州大桥是去崖州古城的必经之路,是上世纪70年代建造的,如今每天往返大桥上的车辆接踵不断,桥面已不堪重负,已有坍塌危险护拦之处。不远处正在修建新桥,据说也修建了几年了。还没有完工投入使用。感觉四季如夏的海南,建筑施工不像北方因冰雪需要休工,但很多工程不明原因地拖拉着。
离桥不远已设立关卡,防止大型车辆驶入。我们的大客在过往的时候,都是很小心地贴着几乎极限的边缘,才能缓缓驶过。这就是高峰期为什么常常堵车的缘故。
拍摄日记:
在三亚的慢生活,不仅仅是留恋缠绵于海滩,周边的人文景观也是我想去的地方。在网上知道崖城是一座古城,于是独自一人前往离三亚市区40多公里的崖城。当过了崖城大桥,前方一片人海,原来这里是崖城最热闹的贸易地方。司机说这就是崖城了,可我想找网上见过的古城楼,于是在崖城的古城楼下了车。
在陌生的崖州古城,这里几乎见不到游客了,我茫然无目的地行走,漫步随拍着我所知遇的陌生景象......
网上资料:
古崖州城即现在的三亚崖城镇,位于三亚市西40多公里处。是中国最南端的古城。昔日的崖州古治,从南北朝起置郡设治,自宋朝以来,历代的州、郡、县治均设在这里。于是,作为孤悬海外偏踞岛南一隅的崖城便成了岛南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早在秦始皇时期设置的南方三郡,崖州就是其中之一的象郡。汉代在现在的三亚市崖城镇设立了珠崖郡治,隋设临振郡,唐代改为振州。宋代时成为我国最南端的地级规模的州郡。因其远离帝京、孤悬海外,自古以来三亚一直被称为“天涯海角”。唐代宰相韩瑗、名僧鉴真,宋代名相赵鼎、大臣胡铨和纺织家黄道婆等先后来过崖州,对本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和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1912年,崖州改为崖县,1950年4月崖县解放,成立县人民政府,1954年10月中共崖县县委、县政府及直属机关从崖城搬到三亚。
因为是以前的文化中心,所以很多的记载还是有崖城或崖县的字样,在三亚相对比较老的文化记载就只有崖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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