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小聚当涂

分类: 师友杂忆 |
前几天,接到何俊的电话,他说徐建中将在4月4日邀请马鞍山的同学在当涂小聚一下,你现在也属于马鞍山人了,也要通知你。我说到时一定参加。前天,徐建中本人也给我发来短信,告知具体时间和地点:4号下午5点当涂申奥酒店999包厢。
我没有私车,在网上查查有没有去马鞍山的火车,可惜很少。去马鞍山只有凌晨3点多的一趟,明显不适合我。回来倒是比较合适,晚上八点48分。4月3日晚十点多,我去车站买票,三个卖票窗口都排着老长的队,这预示着明天的火车将会很拥挤。我一边排队,一边考虑买什么车次的票。去的票好确定,从芜湖转汽车。回来的票难确定,从马鞍山坐火车,怕赶不上。如果是一般的吃饭肯定可以赶上,但这是同学聚会,一定会有一些谈话。最后确定的火车票是:去,12点19分发车的票;回,也从芜湖坐车,时间是21点46分。
4号中午,我按时到了巢湖火车站。果然人很多,站台上站满了人。上了车,车上拥挤不堪。所幸我的座位就在口头,否则,即使有座位也挤不过去。气温高,热,加上拥挤,更热。有些口渴,想在车上买一瓶水,看来没有可能了,推车的没法通过。身边站着的几位重庆女子叽叽喳喳说过不停。她们不时发出笑声,给闷热的车厢带来一些精气神。到了芜湖,我立即去汽车站买了去当涂的车票,发车时间是15点55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是14点46分,还要在车站等一个小时。好在有手机可玩,不是很急。我买来一瓶康师傅,一边补充水分,一边反复翻看QQ空间。一个小时很快就打发了。
汽车没有走高速。芜湖到当涂的路正在修建,一路颠簸得厉害,灰尘扬得很高。车行得慢,到当涂已经17点多了。我想尽快打车赶到酒店,可就是打不到车。还是巢湖好,出租车来来往往,即使人多的日子,打车难打,至少满眼尽是出租车,让你感到希望。在当涂,很少看到车,我往城里步走,遇到车,不管车上有没有乘客,我都招手。有几辆倒是停下了,一听我说“申奥酒店”,要么是不带,要么说不知道在哪里。我作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步行去。问路边商店的店主“申奥酒店”在哪边,她摇摇头,又问“于湖路”在哪边,她还是摇摇头。这时有个骑人力车送货的老人说他知道,要我乘他的车,他送我去。我摇摇头,说不想坐,那么小的车子,人货混装,不安全,他说有十多里路。我说十多里路也不坐。老人骑着车走了。我继续往前,几分钟后,一辆出租车从身后过来,我使劲招手,车停了,小伙子问我去哪,我说“申奥酒店”,他说“上”,我特高兴,总算解决了问题。
当涂人说话具有地方特色,我当年读书的学校虽曰“芜湖师专”其实是坐落在当涂境内的大桥公社(现已化为芜湖了),对当涂的语音颇为熟悉。小伙子的口音不具有当涂特色,却和我的和县口音很接近。我问,你的口音和我接近,莫非你和县人,他笑着说“对了”,他是江心洲人。我不知道江心洲属于和县还是当涂,估计离和县近一些。不管怎样,至少算是半个老乡,我问他要了手机号,以便吃过饭再打他车将我送到芜湖火车站。
车在申奥门口停下。我一下车,就看到徐建中、徐明、张明、夏治和站在酒店门口,我和他们一一握了手。之后他们叫我去999包厢,说唐舜安他们在里面打牌。我本以为999一定在9楼,却在2楼。这个酒店也许是为了吉利,将2楼的包厢都以9开头。我进了包厢,看到唐舜安、俞仁凤、何俊、宋忠群四人在打牌。老唐和我是和县老乡,他比我大将近十岁,但他精气神很好,这可能得力于他坚持游泳。有几次我们相见,我和谷大雄、韦永久都穿了两件毛衣加外套,他却只是一件衬衫加外套,居然还敢在河里游泳。上次老唐说已经退休,这次见到,他说在参与编辑和县县志,不知道他做这项工作有没有额外报酬,估计即使没有,他也会做的,读书人被人赏识,吃亏也是愿意的。
他们玩的是从巢湖传到马鞍山的“掼蛋”。我刚站定,宋忠群就很客气地让我掼,我谦虚了几句还是接过他手中的牌。我问带不带拖蛋,他们不懂,看来最新的打法还没有传到马鞍山。
不一会儿,万亚平来了。班长徐明喊我们到楼下去照相。徐明对我说:“你不是说照相要在喝酒前照吗?喝酒后照,满脸通红,相貌难看,对不住大家。”这是我在QQ群中说的玩笑话,不想班长当真了。我说:“这话你也记得啊?”他说:“当然记得。”我说:“看来这次我再照不好就没有借口了。”
在楼下,第一次见到徐建中夫人,是她为我们照的相,从她使用相机的情形看,她不是照相的好手,不知道最后的效果如何。http://s7/mw690/4c2961a0gda2a3f5c73e6&690
http://s8/mw690/4c2961a0gda2a403b03f7&690
照过相,就去楼上喝酒,建中夫人虽然不是照相的好手,但应付喝酒场面却是一把好手。她言辞大方,言谈得体,语速适中,音量充满包间,很真诚。先是每人一杯,没有谁推辞。万亚平说:“看来都能喝呀,没有谁推辞嘛。”其实,我是不能喝的,我之所以没有推辞,一是因为不善言辞,拙于表达,二是音量不高,在这么大的空间,说了也没人听见,三是这样的机会难得,干脆拼一把。一杯酒完结,又来了第二杯,还是没有人推辞。于我,已是到了警戒线,在第一杯的作用下,我又大着胆子坚持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两杯酒不知不觉下肚了。万亚平看还有一瓶,提议干脆把分了,没有谁反对。这样,就把建中所带的酒全部喝完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我的返程火车票是九点四十六。我对大家打招呼说先回去,不然赶不及了。接着,大家也都散席了。我依依不舍。
由于道路难走,加上出租车司机在路上将我倒卖了一次,到芜湖火车站时已是21点50分了。不过,我还是赶上了那班车,因为它晚点了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