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斯地毯上的伊朗红茶,里海渔民的盛情。蔡天新摄
飞往德黑兰班机上的小乘客。
诗人和玫瑰花的城市——设拉子,街头乘凉的青年。
伊朗高原,从设拉子乘汽车到伊斯法罕途中的一个汽车站。
伊斯法罕,世界的一半。皇家大广场。17世纪伊斯法罕曾是全世界最富丽堂皇的城市。
水边的宫殿,是国王接见来宾的地方。两层,却高达48米。

美国企鹅版的《鲁拜集》。波斯诗人海亚姆原著。

伊斯法罕街头两个调皮大胆的小女孩。
据美联社、新华社昨日消息,伊朗总统内贾德称,伊朗已经是一个“核国家”了。这位身材瘦小的总统还说,美国在伊拉克的势力正急剧瓦解,伊朗准备填补伊拉克的“权力真空”。当天晚些时候,美国总统布什回应说,伊朗拥有核武器会在中东导致一场“核屠杀”,美国将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这则消息让我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参加了一个学术会议之后,应伊朗国立数学研究所一位教授的邀请,来到伊朗伊斯兰共和国访问。我搭乘的是伊朗航空公司的飞机,由于与美国交恶,当然是空中客车而不是波音飞机。飞行时间虽然只有三小时,但也是名副其实的国际航班,且飞越了第三国叙利亚的领空。
让我惊奇的是,从一开始,机组人员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没有安全知识教育。没有耳机和播放电视录象系统,也没有任何音乐。可是在后座中央,却有一个大约六七个平方米的祈祷室,下面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这一定是伊朗人定做的。飞机是在子夜时分起飞,期间正好有一次伊斯兰祷告的时间,我看见乘客们依次进入祷告室。
飞机抵达德黑兰之后,天还未亮,我先换机到了南方的设拉子,然后再慢慢乘汽车和火车北上。伊朗的交通和生活费用比中国低,我游历的城市有:设拉子、伊斯法罕、德黑兰、赞兼(国立伊朗数学研究所所在地)、大不里士、恩泽利港等。“伊拉克战争”爆发后,《南方周末》约我写了一版的配图文章《在河流之间》(记得是该报的1000期特刊),我也为《读书》杂志写了万字长文《黑暗时代的智慧之火》。但我那时既没有到访伊拉克,也没有从空中飞过这个国家,记者们想当然地以为我去过了。
自从伊朗“核危机”以来,人们一直以为很快会有一场“伊朗战争”,但到目前为止尚未爆发。今天我看到伊美总统的又一“对话”,找出几张旧照,以饷博友,长篇文字就等待以后有时机再写了(今年四月号的《万象》杂志已经登了一篇拙文《欧玛尔·海亚姆的世界》,但并未涉及旅行)。
伊朗人民热情好客,有一次我在德黑兰搭乘出租车去德黑兰大学,先问路边一个素昧平生的青年德大的方向。他向我做了解释以后,还拦住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我要去的地方。不仅如此,末了他竟然从口袋里掏钱替我买单,再把我塞进车门。我甚至连向他表示感谢都来不及,司机就把车开走了。顺便提一下,德黑兰出租车起步价相当于人民币一元。

德黑兰的公共汽车,男人坐前面,妇女坐后面,中间有栏杆相隔。妇女无人剪票,下车后到司机跟前递交一张车票。

德黑兰街头的一家服装店及其老板。

街头的花亭,追悼逝去的小亲人。

拉希德教授一家,他的公寓顶上安装了卫星接收器,可以收看两百多套电视节目,包括美国CNN和半岛电视台。教授夫人的这身装扮是绝不能出门的。

大不里士的午餐。

恩泽利港的一所中学。

里海边漫步的妇女。里海是世界上最大的湖泊。面积相当于180个太湖,或山东、江苏、上海、浙江四省市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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