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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窦唯闯进北京某报社砸电脑烧汽车的事情,昨天的新闻版有些晚了,跳进TAXI回家,进门还是零点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上床,却收到短信,这一来一回收发几条,瞌睡就醒了,关了灯,锁上门,就是不入梦。
睡不着,睡不着。
我闭目养神,眼皮慢慢感觉到光线的刺激,瞥一眼壁上的挂钟,清晨7点。随即,恼人的电钻声刺激着我的耳鼓——可恶啊,全楼有三户同时装修,永远扰民的噪音。想起那个男人,若干次问我:“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想也不用想就回答:“噪音。”100分,当然是100分。这是亘古不变的标准答案。我以为我了解他,我以为他了解我,真他妈愚蠢。
吵。我依旧闭着眼,摸到我的IPOD,将耳塞塞进耳孔,音量加大。
好歌词无外乎两种,一种让你无奈懊悔,颓废到想死,一种让你莫名鼓舞,士气高涨,人生充满希望,我在两种情绪间跌宕起伏着,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所有的歌,都不外乎一个情字。
情长如线,三生里系缘。线断了,线头尚挂在别人的耳后脖根,伊人愈行愈远,就抽丝剥茧般拆了那件叫做爱情的毛衣,哪管你刺骨寒风里的瑟瑟。
把往事束一束垂在脑后。脖颈会酸,头皮会痛,如今不流行长马尾,梳理编织成一根麻花,红绸系了,铰了关进紫藤匣,爱一股恨一股愁一股,静静躺着数年尘封,当有一个人的肩膀能给你力量时,再开匣摩娑,不再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小女子,而是希芮骑白马,仗剑走天涯。
胡乱听着,胡乱想着,惊觉自己再次睡成了还在娘胎里的姿势,那额头靠近膝关节,缩成一颗蚕豆,被温暖湿润的子宫保护的样子。最近常常睡成这样,是不是和自己的心理依赖感有关呢?现在的我,父母是我最信赖的人,而以前在爱情中的我,是习惯于扮演小括号被大括号保护的姿势的,难道说睡觉姿势会被潜意识中的信赖对象所改变,这似乎是个很有意思也值得研究的课题,只是,不知道属于哪一科?
今天我休息。晚上早点睡。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