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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我登录MSN,点亮的头像少之又少。
本来,我应该在日本的名古屋,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行程取消,于是,我依然留在上海。
看见沙沙还在,我跟她说话,没有回复,我也猜到了,她一定在5楼做复旦百年B叠的版面,和我一样,最近一周内忙的就是复旦百年。说来也好笑,在为复旦特刊100个版忙碌的9个编辑里面,只有沙沙一个人是复旦毕业的,其余人,都是在做着一件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公事而已。
看见Uliiiii标注着离开,还是和他打了招呼,解释了一下下午我走得匆忙,都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的话,不怎么礼貌。不过也没有打算他会即时回复,因为他常常挂在网上人却不在电脑前面。
叮咚一声响,有人和我说话。谈话进行得有点生涩,有一搭没一搭的都是寥寥数语,后来就变成他坚持说我的语句很冷,我坚持说我没有,他的判断其实没错,只是当时的我甚至懒于呼吸。也许他会误会,但我也没有办法,不想说话的时候往往说的都是错话,想说了再说比较好。
僵持了一会儿,他说他去睡觉了。这个当口,沙沙和我招呼了几声下线回家。线上的头像又跳掉几盏。亮着的那几盏,我几乎从未说过话,就像我不喜欢吃的话梅,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没有品其酸甜的欲望。
正百无聊赖,急于找人说话未果时,看见大大上线了。我很少在这个时间遇见他,于是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气对他发了四个哭脸小人,吓得他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我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一惊一乍的状态和大大闲扯。我也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坐姿,懒得动一下,尽管部分肌肉已经完全麻木,但我就是懒懒懒。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理。我还极尽霸道之能事,终于发现人在某种临界点时会变得非常自我为中心。
大大和我都是好辩的主,所以我们的谈话常常风和日丽时突然阴转多云,好在多是积风骤雨,很快也就雨过天晴,总的来说开心的时候不少,常常能将我逗得对着屏幕也能暴笑的人还真不多。这次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他对我的霸道很是容忍,嘻嘻,抱歉了,大大。
不知不觉,7个小时过去了,天亮了,想起范纬琪的新歌《不眠》里唱的,“我看着日轮,却感觉是黄昏”,是,我到目前为止的生命轨迹里,目睹的黄昏比清晨多许多倍,日落于我是一滴蚊子血,日出于我就是胸口的一粒朱砂痔,所以,也会在聊天的时候,拿出荒废很久的耍赖功夫,请求他们夜上华山看日出。
后来,我就看见很多人陆续上线,因为已经是上班时间。我惊异地发现我的LIST上有这么多人居然真的每天在8、9点之前就已经赶到单位了,我也因此遇见了几个从来遇不到的家伙,他们的工作时间相对我来说和轮值差不多。
7个小时,我终于撑不住了,不是因为睡意,而是因为完完全全的体力透支,在脑力和体力消耗的双重折磨之下,我终于躺下了。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
这一夜,我惊闻一个好友的故事,不过还好,他还有希望,他的醒悟也还有峰回路转的机会,无论怎样,希望他度过难关。GOD BLESS YOU.
这一夜,我终于证实了我长久以来对一件事一个人的猜测,我钦佩其勇气,又为其担忧。无论如何,只要你开心就好。GOD BLESS YOU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