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爱情渣滓 |
我总在旅行,走走停停,可大多数时间是一个人旅行。
不过海南却是个例外,每次都成群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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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岛,是第二次光顾了。第一次是2002年,和体育部的同仁,被借调到体育部参加2002年世界杯报道的我,有幸被列入“IN 2002”世界杯报道先遣团,6人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在海南召开头脑风暴会议。当年万豪和喜来登还都没有开门迎客,五一期间,也没能在当时最好的天浴定到房间,于是住进金棕榈,这家酒店没有自己的海滩,但是只需要跨过一条横马路就可以到达,当时,我已经觉得非常享受。大东海吃的一条苏眉花了500多元,味道实在鲜美,记忆犹新。
我们在月色下跨过马路,去到黑漆漆的海滩,在潮涌中趟进海水,任冰凉的水卷湿了我的吊带沙裙。我还想起了《将爱情进行到底》中的一幕,于是造作地学习,站在海水中拨通Nolen的电话,将手机对准海面,让他听浪花的声音,然后告诉他,我才离开了他不到一天,就开始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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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是沉浸在甜蜜爱情中的小女人,会捻着水珠说着温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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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着月光挖沙,追着寄居蟹直到俘虏它,将它塞到张惠建的臭袜子里——这个变态,我估计他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穿袜子上海滩闲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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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夜晚的游泳池打水球,惹得众多人被水声吵醒,站到阳台上观战,旅途中的人大部分是好脾气的,所以我们幸运地没有被唾沫星子淹死,还顽强地在水中笨拙地跃起扣球,折腾到腰酸背痛。第二天我们去了西岛,在玩水上降落伞时丢了我最心爱的墨镜,兀自郁闷了半天。潜水时我很棒,一气潜到10米处,可惜无论我怎么向教练大拇指朝下,他也不敢再将我往深里带了,担心出事,很不解渴。最搞笑的是陈扬威兄,他付了深潜的钱,却一下水就耳朵疼得倒吸凉气,于是我只要抬头,就能通过能见度极高的水,看见他飘浮在我上方的身躯,他努力了很久很久,也一直只能在两米内浮沉,实在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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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是最失败的一天,我们耗巨资包船出海钓鱼,可是6个人居然在海面上漂浮暴晒一整天,只钓到小鱼四五条,实在是愧对江东父老,原计划自食其力,结果最后还是只能去饭店吃渔民的劳动果实,真正是羞愧难当。
归程很快到来,和我们交接的,还有晨报另外一批兄弟姐妹,可惜我睡得昏昏沉沉,没能和他们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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