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徐永春宋体暗示及其他一直没下的雨老妇人王久辛杂谈 |
分类: 黄卷--评论 |

一朵深入夏天的花
——读徐永春组诗《暗示及其他》简记
王久辛
完全不认识这位名为徐永春的诗人。高旭旺兄几次三番向我介绍徐永春的诗,而且非说很好。他费了多少长途电话费我不知道,但他的偏执与强求,却让我产生了好奇,于是,便讨来一阅。
不认识有个好处。可以毫无挂碍地、决无偏见地、按自己的喜好来阅读判断。我知道,每个诗人都希望别人谈他的作品时客观公正。有几位好友,因为我的不肯随意赞扬委屈自己便远离了我——于是,我知道了说真话的滋味儿,甚至也于此发现了自己固执得不可救药;特别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一旦出言不慎,往往会山崩地裂、恩断义绝。为此,我曾黯然神伤,为自己内心的不肯心口不一地苟活而难过之极。其实,在我看来,写诗是极其美好的事儿,更是极其私密的事儿。据我所知,艾米丽·迪金森的诗,就完全是自己写给自己看的,是自我对自我的抒写,当然这个抒写具有自我寻找、自我发现、自我鼓舞激励、自我顾影自怜;甚至有自我的故弄玄虚、自我的炫耀夸赞;当然更有自己对自己的一往情深,自己对自己内美不被人发现与理解的无限的遗憾与伤感……所以,但丁说:要原谅诗人,因为他们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作为另一位孩子,我对名叫徐永春的孩子——另一位诗人,该说些什么呢?从头至尾细读之后,我说:很好,真的很好。高旭旺没有说错。徐永春的诗歌确有新意,而且是对语言与意境驾轻就熟的新意。
好话是可以放心说的。但真正说得准确、说得令人服气,就比较难了。组诗的名字叫《暗示及其他》,他要“暗示”什么呢?我看是信誓旦旦的“宣言”、是关于“爱”与“情”的“暗示”。他说:“别忘了,你永远是我的——鸦片”。在《滋味》中,他写了一对老夫妻,其中的老妇抚摸着自己已经干瘪而下垂的乳房轻轻地说:“我们也年轻过!”永春没有追究“老”的后果,而只是回忆了年轻过的“滋味”,尤其后边两句“我把左脚放在右脚上/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波德莱尔也写过一位老妇人,最后一句似乎是——当老妇人要去抱一位孩子时,因为她的苍老而丑陋,竟将孩子吓得尖叫并且大哭。永春写的老妇人是幸福的,因为他关注的是老朽之后对青葱少女时代的眷恋,而这眷恋是一种美的感觉而非美的形象。永春将这种感觉移至自我的“左脚与右脚上”、“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这是真切的情同手足呢,让我欢喜,让我对他的“暗示”有了温暖的诗意阳光的感受。
情爱之诗最难躲避的是决绝之句,所谓山盟海誓之类,最是让人看了头皮发麻。关于相遇的诗意抒写,也是情人们常写的题材,但写得好的诗人,却实在难以看到。我读他的《一直没下的雨》就非常的喜欢,原因呢?后边细说。诗曰:“千湖之省怀里的杜鹃花开了/
其实,我的“喜悦”很简单,但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今天说出来吧?好,就说出来。我有时读到一首,不,哪怕是一行让我心明眼亮的诗,我就会欣喜异常。在读徐永春诗歌的过程中,我多次被这种喜悦刺激,于是就更加喜欢。如“我在盘点身体内积存的风暴,像搬动/
“一朵深入夏天的花”,我们肯定都见过吧?没见过的是什么呢?徐永春诗道:“在为春天鸣不平。”
时序倒悬,往顾追问。诗人就是这么非同一般。永春又接着诗曰:“但它的叙述是一个错误/
回过头来说一下我刚才所写的文字,我又有了一丝不安,觉得夸得太过分了。像徐永春的诗句“他们的形象和颜色
2012.6.4京华。
- 全部博文(719)
- 金卷--长诗(35)
- 银卷--组诗(32)
- 赤卷--诗歌近作(52)
- 橙卷--散文(24)
- 黄卷--评论(132)
- 绿卷--自述(40)
- 青卷--随笔(68)
- 蓝卷--音乐美术随笔(32)
- 黑白纵横--访谈对话(95)
- 紫卷--独眼看作家(32)
- 久辛笔下的冰点人物(16)
- 镜头里的世界(27)
- 久辛眼里的[今日诗典](10)
- 诗歌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17)
- 大家眼里的久辛(102)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