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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高球随笔 |
今天打了鼠年最后一场球,被肆虐的海风折腾得狼狈不堪,却也头一次体会了一番如此恶劣环境下挥杆击球的乐趣。
南国小城北海前几天还风和日丽的,转眼间气温便急遽下降到摄氏几度,到了夜晚更是风声大作,而位处海边风口的海门球场则整个一飞砂走石的架势,厉害时,呼啸而过的阵风肯定不会小于六级以上。
打这种球纯粹也就是图个“好玩”。顺风挥杆时,往后抬杆都很困难,推杆则几乎就无法静止下来做站位;顶风击球,一大半力气都用在了怎么控制不要把杆身给吹得东倒西歪;距离更是没个谱,40码顶风攻果岭,用S杆全挥杆都不一定能干上去;顺风开球,用一号木随便一敲,小白球便像断线的风筝“呼”一下跑个没影;在沙坑救球,一杆下去球没飞多远,却因为来不及躲避劈面吹回来的海沙而被灌个满嘴满脖子,闹的像天女散花;在球道上只能一点一点蹒跚前行,步履艰难,有时候甚至得横着走才能挪动得顺利一点;海风一阵阵的灌进外套,把身子都鼓起成一个大沙包似的。
本以为这种绝非正儿八经打球的天气不会再有像俺这样的“神经病”(家人语)去赶场的,前半场也确实再没有见到其他拖包的人影;等回到出发台时,竟意外的见到一辆球车顶着狂风往10号洞开去,不由得大为感慨:“神经病”还是不止俺一个啊!再一问,竟然还是几个“国际神经病”——从韩国远道而来的!
到了会所大堂坐下来歇息时又发现,整个脸蛋都麻木得一点触觉也没有了,就像一块形状完整的榆木疙瘩竖在脖子上,硬梆梆、凉飕飕、怪兮兮;用两个巴掌揉面似的使劲猛搓了好一阵,才算又有了点“脸”的感觉。
N年前不知怎么就用了这么个“风尘子”的笔名,这回名副其实的在球场上做了一盘“风尘子”,可乐;鼠年最后在这样一场好玩的风中大战中收工,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