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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进了酒吧的门,我就远远的看见了他,因为酒吧里只有他和一个服务生。一目了然地看见他端坐在那儿,我暗自庆幸,这次是例外,他还没有喝倒下。
一杯已经调好的usquebaugh-baul放在他面前。看见我进来,他笑着招呼服务生:“来杯扎啤。”扎啤是为我要的,他还真够意思。
“不是又让女人踹了吧?!”我小心地问。
他喝了一大口usquebaugh-baul,鼓着两腮帮子‘嗯’了一声。我瞥了他一眼,说:“要么你这人喝酒没情调,要么你就是酒疯子,可惜了这么好一杯usquebaugh-baul,让狗喝了。”
文登哈哈大笑起来,有点勉强。
他真的让女人踹了。对于他又让女人踹了这点,我没感到奇怪。他习惯了,我也习惯了。我只是奇怪他这次怎么还没有喝醉?!
文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说:“我不会那么傻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说,我已经炼就了一副百伤不侵的躯体。”
听他说话,我怀疑这小子的脑袋让门夹了。成了传说中的BIAO神了。
从那以后,文登没再请我喝过酒了。打电话找他,他总说忙。一而再,再而三,我和他的关系有点疏远,以至不再联系。
若干年后的某个午后,我站在603站牌下等车。一辆崭新的奔驰350JEEP停在我身边,从里面探出个溜圆的脑袋,那脑袋下面好似没有脖子。“子言。”那硕大的脑袋叫了我一声。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朋友中还没有人玩得起100来万的车子。我望着那溜圆的脑袋,没敢答应。
“子言,是我啊,文登。”那脑袋已经开门下车。
真惊了!想当初一表人才的文登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按我的估计,他那腹部的赘肉掏出来,能熬出10斤油。
续若干年前,他还是那样热情的邀请我吃饭,临别他还不忘加一句:“我买单。”
平生没有进过‘移’情楼,在那上万元一桌的酒宴上,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其他人乱轰轰地举杯恭维文登,而我一直迷迷糊糊。文登大嘴一咧:“文人就是拽,装清高呐。”我笑了笑,未置可否。
不过我,只到现在,都清晰地记得文登的一句话:“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是的。没有爱情,我们还有事业。沉浸在风花雪月里的微笑,不是最美;站在事业顶端,一声长啸,才最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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