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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

                                          文／寒武纪

我想，我还是没有寻到答案。舍，或是得。

曾经想过努力，却忽然发现，一个人的力气是那么有限，在茫然的空白多过于遥望的问候时，所有的信念，便开始越来越弱。那些关于遥望的梦，仍是遥望，也仍是梦。

很多时候，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像决裂，就像千里以外的一场奔赴，或是一次放逐。回不去，似乎是注定的。总在不断的给自己画圈，把自己圈住在一个又一个圆里，走走停停，却仍旧留在原地。忽然觉得累了，也许我们，真的，只适合遥望一种姿势。

或许，我们只是太相似，相似到谁也不愿意再努力。总是在说，明天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所以，便心安的让今天混乱的流逝。我想，我们除了在乎，还剩下些什么？

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干干脆脆。也许不干脆的是我，说过决裂，说过再见，却在空白之后，仍旧留恋朋友那个位置。总是不舍，所以，我总是未得。

一直都很想知道，那天，在没有相隔一个季节的我们之间，究竟还相隔多远？我想，有些话，我终是不会再问了，就让它归于原位，消于流光。一场奔赴，已经是最大的放逐。我想，我能为自己做的，也只能这么多了。自尊也好，骄傲也罢，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知道，那个地方，一旦离开，也许，我就不会再来了。

你送的那条银饰挂坠，我一直都戴着。除了洗澡，其它时候，我都不舍得摘下它，开始习惯对它说话，它总是咧着嘴对我天真的笑，不会反对我的任何举动。有时候，我会觉得，它也许是与你无关的，因为，他可以听到我说任何话，看到我做任何事，甚至知道，我想的每一个念头。而这些，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奢念。

改变是那么不易的事，我想，我们也许都是害怕的。水晶球里装载的，到底是过去，还是未来？我总会对着它发呆，我不是个女巫，我没有办法从它的世界里看到任何关于明天的线索。那个世界，我无法触碰。我们的昨天，在水晶球里藏匿，我摸着水晶球光滑的壁沿，渴望看到一场奢华的演出。如果，也可以看到一场华丽的谢幕。

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做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想，朋友，也许，真的可以做一辈子吧。偶尔问候，偶尔祝福，就已经足够。我是有过贪念，可我的贪念，总是与失去连在一起，我已经开始害怕，我只要一开始贪心，就会什么都不剩。你一直都习惯了逃，我偏偏也是懒于追逐的人，那么，我们都停下，就留在这个位置，任它荒芜。

明天未来之前，祝福一直都在，哪怕真的，各自相爱。

那么，是不是算做，不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