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啊？随便吧。

    大夫：进口药贵。国产的能便宜些。

    患者：一般能用就行。

    大夫：那你想病好的快点，好的慢些？

    患者：当然。那还用说。

    大夫：那你想病彻底好呢，还是留个病根？

    患者：我当然……

    大夫：那就给你开进口药吧。反正人重要。

    患者：……

    ——笔者曾亲耳聆听的一次医患对话。

    我有40年老胃病，吃过无数药不顶用。几乎每年要剧烈疼痛一两次，常年预备颠茄浸膏片。每次都做CT拍片子，验血，最后不外乎打1针6542缓解痉挛。

    于是下决心做胃镜。不料结果迥然相反令人惊诧！

    曾有个女人说胃镜很恐惧，她痛了几天，一般人根本受不了。我想左不过是痛而已，豁出去了。于是驾车去了电力医院。照例量血压、心电图。又专门缴了129块胃镜检查费。我对大夫印象不大好，表情麻木，叫我想起杜丘东仁潜入青山精神病院遇见的那个护士。

    一大早没人，她让我坐等，给了管盐酸丁卡因胶液。服后口腔舌头全部麻木，宛如吃了生涩柿子。我暗想，怎么不把班前工作弄好？服用麻醉剂也应有个医嘱，让人把管子贴近喉咙。

    做的过程感觉很尽职，我很满意，能从大夫身后看到自己血红的喉咙和胃壁，一点也不痛，遂感激地退出来。诊断结果不好：

    1.慢性萎缩性胃炎。

    2.胃多发性息肉。

    3.十二指肠斑霜样溃疡。

    4.十二指肠球后溃疡。

    5.反流性食管炎。

    医生看了建议立即住院摘除息肉，再次缴了108块说是出图费、活检费。说不大好，以后可能有癌变可能。也就是两千多块钱的事。

    我心里很疑惑，尤其对二次被动收费不满。住进去还不是伸脖子挨宰干瞪眼。遂推委道，不如等活检结果。大夫立即要求在病历上签拒绝住院，后果自负。于是心里更加疑惑。

    次日寻了亲戚直接去了第四军医大学。并重做了胃镜。除第一项符合，结果竟没息肉，倒只是贲门有溃疡，不用住院。我TMD感到驴头不对马嘴，强烈感到被愚弄。细节上，胃镜检查完电力医院给了小餐巾纸不够用，四军大给了大块的绵纸；前者用普通喷绘纸出图（1毛钱/张），后者用了光泽相纸。前者用口服麻醉剂，后者用喷的麻醉剂。

    大夫说，要有息肉可直截摘除，反正管子已下去了，免得受二茬罪。买药是去了老百姓大药房。

    中国有句俗话：应人事小，误人事大。

    最后我想说，看病最好去四军大。真的。其他手扪良心之类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图片系在四军大偷拍）

胃痛求医记

夜阑乱投医，归来曙色微。

明月不相照，街阒车如飞。

倦容大夫问，忍痛唯我知。

病榻人呻吟，残灯欲灭时。

美女软香温玉人体艳图

市井偶然奇事突发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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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与笑死人不偿命

《40年前老西安的故事》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