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流水帐29日,澳洲日志图片通通后补)
跟M一起出门,坐ferry,风景不错,同样是都市,生活质量怎么能比呢?M自己说真是舒服的上班方式,像vacation。
在Martin Place附近想找个地方买个手机卡,正好 run into Jovial, 事实上是被Jovial叫住,打了招呼问了地方买好电话卡,出发去TAP gallery,坐地铁,买的red travel pass。
海德公园里的鸟,这种鸟在悉尼到处可见,长得极丑,像禿鹫的头,身体倒有些像鹤,有人知道名字吗?
本地人相当的友善,尤其老年人,有了空闲,就愿意关怀一下外地人,每次停下在路边看地图,总有路人问:"honey,where are u looking for?"
跑到Parmer街的这个画廊,小小的,而且到了才想起来12点才开门,遂到oxford街上喝咖啡,包太重了,这就是不带随从出行的苦痛了,电脑加LP这本字典一样的书就已经分两吃不消了(明天决定狠狠心,把它拆成一个一个的地方)。坐在这儿一边流水账,一边看满街和身边一对对快乐的同志们。刚下了阵雨,出了太阳,很惬意。
这是TAP的绘画作品,但挺合这个展览的主题,厕所主题。
(Quoted from the website about the exibition "Fuck Love" on
Taylor Square: "Throughout modern gay history the public toilet is
a place where difference became acceptable and celebrated in the
shadow of persecution and retribution.
TAP画廊里的展品:
注意:这是绘画作品,如有冒犯,请绕道;服务提供方,若认为不适当,请通知本人撤除.
我发什么神经,背了这么重个包出来,累死了。看了一个在Taylor Square上曾经是同性恋聚会的男厕所里的展览,回到TAP画廊转了一圈,转了oxford街上的许多小店,不知死活的又往包里塞了本在"SAX FETISH"买的书和一堆免费的同性恋杂志后就再也动弹不得,找了家startbucks坐下,等着ZD下班接上我然后和ZH,HY一起聚聚。
又下了一阵雨,幸亏还带了一件外套,否则又要冻死,今年好像走到哪儿,都是受冻的命呢?看看免费的gay magazine,间歇打几个字,看着满眼晃的养眼的cutecute的小同志们,也是真不错的假期呢。
也许正好是Mardi Gras,所以那种来来往往,完全充满整个同性恋区的景象比起旧金山的,还有巴黎,罗马以及曼谷的所谓聚居区都大过繁盛。
本来计划到oxford附近有一家jewish museum看看的,带体力不济,遂放弃。基本上一下午就消磨在这一带了。
街上酒的广告:Expensive,like two girlfriends and a wife.-中国的一妻多妾者.
漫步到海德公园的拐角上,也不曾走多少,又跨了,继续坐下咖啡时间,最后放弃走路到和ZD约定的Town Hall,坐了地铁。
蹿掇着ZD和ZH和我一起去看了一场Mardi
Gras期间的演出,小型的舞台剧---The Fabulous Punch and Judy
Show。嗯,怎么说呢,宣传单上是一堆涂了白粉的屁股,现场是一堆刷了白粉的脸,当地的观众似乎很欣赏语言的幽默所在,而我只是觉得是一场不过了了的演出。
之后坐在车里看悉尼的红灯区,吃饭,到水边上喝东西,居然不觉回到住处已经2点多了。有朋友陪,很开心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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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了第二天ZD来接着去玩儿,还有陪我看Mardi Gras。喝东西的时候HY还说我时机挺好,正好可以看Mardi Gras,我说哪里是运气,我筹谋着来凑热闹已经两次,连着两年都说要来,但不是自己有事耽误了,就是拿到签证时间已过,今年是凑好了时间来的。在ZD那儿遇到个韩国女孩儿,说起她第一年到悉尼看到同性恋游行,男人穿作女人,恶心的吃不下饭云云。我在想我上一次吃不下东西是什么时候?这些天刻意的注意不要吃太多东西,似乎微微减了点,但是见到的几个朋友还是说我胖了,难道真有这么明显?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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