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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符号学

(2010-03-31 22:22:24)
标签:

符号学

学识

启发性

数学问题

安娜·埃诺

文化

这是安娜·埃诺教授为“符号学形式”丛书写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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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符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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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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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埃诺

    巴黎符号学学派在各种意指系统中进行的研究,突出地表现为方法显易、成果可证、观点确定。它涉及的是“一项科学类型的计划,其目的是发现”(格雷玛斯为安娜·埃诺所著《符号学赌注》写的《前言》,该书第5页)。因此,符号学的各种发现,构成了一种积累的学识。

 

    “积累的学识”这一概念,指的是认识进步的一种科学概念,它对立于文学引导其学识沿革的方式。在科学家看来,新的发现在于减弱所涉及的学科至此所接受的一些结果,但却是在该学科的基础知识与方法的连续性中实现这种减弱的。一种发现,哪怕是“革命性的”发现,完全颠覆一门学科的坚固核心,即完全颠覆共有知识的基石和导致产生这类发现的合理性,是很少见的。一项重大突破的发现者,并不在意使他可能成为一种完美开端的新颖性,他的目标是终止一种无知和纠正一种先前的错误,并因此以相同的动作记入其学科的过去和未来之中。

 

    相反,文学工作更依赖于方式现象,它并不把建立一种积累学识作为自己的目标,而是拒绝和忘却先于它的那一代人的做法与结果。文学工作打算借助于引入——有时是相当快地和即兴地引入——一些启发性模式来“革新”其领域,而那些启发性模式都来自属于艺术运动或属于或多或少外在于文学思维的一些学科的发展。

 

近年来,对于文学文本的各种“探索”(精神分析学的探索或语言学的探索)并没有突破这种趋势,而且,“革新”的需要及时地放弃了这些探索,而代之以来自认知、数字或由“时代精神”所决定的其他方面的概念。就像索绪尔一样,格雷玛斯也曾习惯于讥讽那些文学随笔作者的这种怪癖,他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最近,数学家罗朗·拉福格(Laurent Lafforgue)(数学费尔德奖获得者)举办了一次关于“传统与丰富性:一位数学家的观点”的报告会,该报告会涉及到了数学方面的这些问题,也让人想到可适用于符号学发展的一种真理: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几代研究者(他们当中许多还不为人所知)的努力,才能正确地建立一种新的数学概念。相同的现象,在符号学基础概念的建立和整理方面[例如1980年出现的可递性transivité)概念]也被人注意到了,这些概念对于符号学的考虑是必要的,但它们仍未定型,还不具有操作性概念的地位。还必须几代研究者的努力,才能使它们达到可与构成被认可的元言语活动的那些概念相比的一种解释能力和一种启发性的可靠程度。在此,我们想到的是诸如“模态”(modalités)、“叙述图示”(schéma narratif)或“符号学矩阵”(carré sémiotique)等概念,这些概念至少浓缩了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研究成果。

在符号学的发展之中,恰恰有一种内在的、与引导研究者和限定他们应该(或能够)在某一特定时刻予以处理的一些问题的“时代精神”非常不同的需要。这种学识的积累,随着可与那些重大数学问题相比的一些相继出现的问题的解决而得以前进,那些数学问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和在世界科学“大家庭”内部得到最终解决之前,常常需要跨越几个世纪。所以,每当我们看到在今天的中国不断有认真而严肃的研究小组形成的时候,我们就非常高兴:研究手段的加强,滋长了我们通过解决那些至今未能解决的问题而看到最终出现新的符号学解释的希望。因此,我们预祝由张智庭教授和藏策先生发起的对于法国大学出版社(PUF)的“符号学形式”丛书的翻译和出版获得极大的成功。

作为第一批出版的符号学著述,张智庭教授和藏策先生选择的是“一种快乐的学问,像是邀每个人参与游戏”(格雷玛斯,同前,第6页),他们同时告诉了人们现时的研究谈论最多、最多样的方面:在理论上,作为开始,他们选择了与社会生活密切相关的一部理论化著述《从话语到动作》,该书强调了言语活动相互作用的语用学和它的创造性。另一著述,是《风格符号学》。艺术效果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理论著述,因为它尽力带给艺术和文学世界对于激情的非常个人的思想,这种思想远离艺术效果试图避开的一般符号学的规约程序。

在实践方面,读者将会看到《〈丁丁在西藏〉新读》,这种解读已经成为经典,它可以让我们一步一步地跟随着对于一种图像话语的严格的诠释。《视觉艺术符号学》属于相同的脉络,它指明了视觉话语处理实践的最新发展,这种实践被认为是言语活动科学的重大成就之一。图像符号学,由于它适用于这一学科的传统模式,所以,它就更为重要。它赋予了建构视觉生产的造型层所需要的标示性标记手段。我们曾注意到,人类学最为当前的(尤其是对于大洋洲和土著澳大利亚人的)研究工作,从尊重这些程序中获得了它们的启发力量;惟独这些程序可以让我们解开来自原始艺术的拟像的难懂之处。而且,按照另外的观念,视觉符号学还表现为像是一种必要的和不可避免的学问,它对于营销学和广告世界,而更为一般的是每当用图像来说服人的时候,尤为重要。

         我们非常荣幸地向张智庭教授和藏策先生的能力表示敬意和祝贺,他们基于这样的能力,主张积极传授世界思想的最为现时的和最有活力的一种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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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921 

                                                                                                                   (怀宇 译)

 

安娜·埃诺Anne Hénault):巴黎大学教授,现为国际符号学学会IASS)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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