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符号学
(2010-03-31 22: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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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学识启发性数学问题安娜·埃诺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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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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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数学家罗朗·拉福格(Laurent Lafforgue)(数学费尔德奖获得者)举办了一次关于“传统与丰富性:一位数学家的观点”的报告会,该报告会涉及到了数学方面的这些问题,也让人想到可适用于符号学发展的一种真理: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几代研究者(他们当中许多还不为人所知)的努力,才能正确地建立一种新的数学概念。相同的现象,在符号学基础概念的建立和整理方面[例如1980年出现的可递性(transivité)概念]也被人注意到了,这些概念对于符号学的考虑是必要的,但它们仍未定型,还不具有操作性概念的地位。还必须有几代研究者的努力,才能使它们达到可与构成被认可的元言语活动的那些概念相比的一种解释能力和一种启发性的可靠程度。在此,我们想到的是诸如“模态”(modalités)、“叙述图示”(schéma narratif)或“符号学矩阵”(carré sémiotique)等概念,这些概念至少浓缩了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研究成果。
在符号学的发展之中,恰恰有一种内在的、与引导研究者和限定他们应该(或能够)在某一特定时刻予以处理的一些问题的“时代精神”非常不同的需要。这种学识的积累,随着可与那些重大数学问题相比的一些相继出现的问题的解决而得以前进,那些数学问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和在世界科学“大家庭”内部得到最终解决之前,常常需要跨越几个世纪。所以,每当我们看到在今天的中国不断有认真而严肃的研究小组形成的时候,我们就非常高兴:研究手段的加强,滋长了我们通过解决那些至今未能解决的问题而看到最终出现新的符号学解释的希望。因此,我们预祝由张智庭教授和藏策先生发起的对于法国大学出版社(PUF)的“符号学形式”丛书的翻译和出版获得极大的成功。
作为第一批出版的符号学著述,张智庭教授和藏策先生选择的是“一种快乐的学问,像是邀每个人参与游戏”(格雷玛斯,同前,第6页),他们同时告诉了人们现时的研究谈论最多、最多样的方面:在理论上,作为开始,他们选择了与社会生活密切相关的一部理论化著述《从话语到动作》,该书强调了言语活动相互作用的语用学和它的创造性。另一著述,是《风格符号学》。艺术效果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理论著述,因为它尽力带给艺术和文学世界对于激情的非常个人的思想,这种思想远离艺术效果试图避开的一般符号学的规约程序。
在实践方面,读者将会看到《〈丁丁在西藏〉新读》,这种解读已经成为经典,它可以让我们一步一步地跟随着对于一种图像话语的严格的诠释。《视觉艺术符号学》属于相同的脉络,它指明了视觉话语处理实践的最新发展,这种实践被认为是言语活动科学的重大成就之一。图像符号学,由于它适用于这一学科的传统模式,所以,它就更为重要。它赋予了建构视觉生产的造型层所需要的标示性标记手段。我们曾注意到,人类学最为当前的(尤其是对于大洋洲和土著澳大利亚人的)研究工作,从尊重这些程序中获得了它们的启发力量;惟独这些程序可以让我们解开来自原始艺术的拟像的难懂之处。而且,按照另外的观念,视觉符号学还表现为像是一种必要的和不可避免的学问,它对于营销学和广告世界,而更为一般的是每当用图像来说服人的时候,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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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埃诺(Anne Hénault):巴黎大学教授,现为国际符号学学会(IASS)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