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挨骂不是从今年才开始的,N多年以来,“春晚”之后必引来骂声一片,只是央视自己总有个观众调查,而调查的结果又必以“满意度极高”的皆大欢喜而收场。今年“皆大欢喜”的西洋景却被拆穿了,于是潜伏了N多年的骂声才得以进入主流媒体的视野。
我早在N多年前就想写篇关于“春晚”的文章,前年连题目都拟好了,叫《别老拿“春晚”当回事》,无奈文债缠身,等有时间写时,也早出正月了。今年又早拟好了三个题目:《年味应该什么“味儿”?》、《“春晚”是个大俗套》和《民间与伪民间:赵本山的两张脸》,可手头的欠稿还是没写完,只好先写几句“春晚”和“本山”,“年味儿”的事明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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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挨骂不是从今年才开始的,N多年以来,“春晚”之后必引来骂声一片,只是央视自己总有个观众调查,而调查的结果又必以“满意度极高”的皆大欢喜而收场。今年“皆大欢喜”的西洋景却被拆穿了,于是潜伏了N多年的骂声才得以进入主流媒体的视野。
我早在N多年前就想写篇关于“春晚”的文章,前年连题目都拟好了,叫《别老拿“春晚”当回事》,无奈文债缠身,等有时间写时,也早出正月了。今年又早拟好了三个题目:《年味应该什么“味儿”?》、《“春晚”是个大俗套》和《民间与伪民间:赵本山的两张脸》,可手头的欠稿还是没写完,只好先写几句“春晚”和“本山”,“年味儿”的事明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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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是个大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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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其实就是个大俗套,把这样的大俗套排好了,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春晚”挨骂才是正常的,不挨骂反而是不正常的。
“春晚”的最大功能是政治宣教,可这宣教又必须好看,必须娱乐,于是就必须在插科打诨中下工夫。所谓小品,所谓歌舞,所谓相声,其实都是插科打诨的“材料”,导演每年苦心孤诣把关、审查、排练的,就是这些“材料”。这与那个著名的“水晶鞋”故事很貌似,鞋不是为脚做的,脚却要为鞋而生。穿不进去怎么办呢?就必须削足适履。用鄙人的理论来考量,这是典型的绑缚语言,而不是解放语言,在文艺原理上就是反艺术规律的,又怎么能成功?一台好的晚会,是焕发节目中所蕴涵的内在生命力的舞台,而不是抽离了其生命展示其标本的展场,更何况那些节目中有很多根本就是为迎合晚会而现“赶”出来的没有血肉的“塑料标本”。
“春晚”当然也有过曾经辉煌的时光,但那不是因为当年的“春晚”办得比现在高明,而是因为当年人们的闭塞。每当播放历年“春晚”回顾时,我的心中都会泛起一阵悲凉。吃鸡,宇宙牌香烟……真的有那么好笑吗?一个在香港不入流的业余歌手,竟能在一夜间红遍内地……这是种悲剧还是喜剧?我敢说把今天挨骂的“春晚”搬到朝鲜去播一下,不万人空巷才怪!所以今天的人们骂“春晚”绝对是好事,如果还人人津津乐道于“春晚”,那才真的叫悲哀!
以前的人们平日里看不见港台明星,娱乐生活也极其匮乏,所以才会迷恋“春晚”。“春晚”被作为所谓的“新年俗”是特定历史时期里的特殊产物,老实讲,它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无论是它所创造的“神话”,还是人们对它不切实际的期待。
骂“春晚”是好事,这表明时代确实还是进步了;但骂“春晚”同时也表明了这种进步实在还很有限,因为“骂”本身还说明人们对“春晚”还是太迷恋太期待太执着,还有一种“春晚情结”。不就是一台晚会么,碰巧在年三十晚上播出而已。今天的资汛渠道那么多,非去盯着它干吗?喜欢歌舞的可以去看演唱会,喜欢相声的可以去茶馆,都比“春晚”水平高,因为没那么多宣教的任务。多元化的生活方式才是社会真正的进步。
如果大家都以平常心看“春晚”,把它还原成各类晚会中之一种,或许它的宣教功能也就弱化了,导演也不至于那么紧张了,演员也不必把它当成“名利场”了……那时的“春晚”或许还真能“解放语言”一把。
所以骂“春晚”还只是时代进步的开始,什么时候不再拿“春晚”说事,什么时候就真的进步了。
至于《民间与伪民间:赵本山的两张脸》,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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