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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天很讨人喜欢,白天不是太热不必专找树荫里走,夜里呢又不是太凉尽管还会有人给拽被子。
这不是我一直担心过的那个带上了暑气的夏呀。或许,她真正的来前,先温柔的一把小手儿?
昨夜,西天上缀着一柄黑把的镰,那锋利的样子,又似已经割开了的夜的一道口子,或似什么吧。在我的心上,那茫茫无边的春嫩嫩花儿薄薄充盈了满是羞涩的浪漫,已经不在了,余下的只是简单,呆守。
我突然想到,人在四十,也许应该是一样的应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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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五月节,这个癸巳年的一半就算是从酒杯边上与我道了别。
这个节,我尝——不应该叫尝字,应该用“饱食”二字。这个节,我饱食了各种甜来各种粽。粽,有大有小,有黄米江米净着来的或是混搭,又有大枣、葡萄干及玫瑰做心,有白糖,也有红糖,还有花生粉又芝麻盐来辅蘸料。那甜甜糯糯的十足的家味,我是饱了个够,笑痴痴而腹翩翩矣。
节是过了,可那甜甜的感受还要在在我纷乱的思绪里存活,发酵。待日后而来的多回回的夜色来冲淡,割倒。
那一刀镰月,大概是因有暑气,泛着可爱的金黄,好似粽叶裂开的某一个角儿。
夕阳,几声蛙鸣。
突的想到前几天的一个傍晚,与老爹一起散步于乡间路。一边儿是熟识的池塘,一边儿是曾印过自己脚窝儿的田垄。
说的是变迁,想的是不曾迁徙过的我的梦。
爸似乎并没有衰老,矫健的步子,爽朗的笑。还有那么的一扬手,一个小弧线,像似体操运动员跳马时的一跃,让我不得一一点头,称是。
看到一朵花,会想以前那些有关她的种种样子,会想到我,会想到个谁,和我有关系的谁的花前好事。
刚才通过度娘,才知道拍到的熟识不过的花,叫蓟。真是烦人的蓟,去扶一下花头也要被刺到,一到秋末,行间,裤腿上粘着的也会是这个吧。
在蓟跟前,我想到了谁?
物是而人非喽。
如果总是活在记忆里,我想,那一定不会很舒服。拿宋人的说法呀,记忆是残酒,饮至醉里,难自解。
最近是借上了节日的名儿,常可以与酒为伴。所以一提到酒,自就随口来一句:求长醉不愿醒。
最近我呢,一再纠结着对记忆的依赖。又想到,人生四十,也许应该是这样的应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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