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天很讨人喜欢,白天不是太热不必专找树荫里走,夜里呢又不是太凉尽管还会有人给拽被子。
这不是我一直担心过的那个带上了暑气的夏呀。或许,她真正的来前,先温柔的一把小手儿?
昨夜,西天上缀着一柄黑把的镰,那锋利的样子,又似已经割开了的夜的一道口子,或似什么吧。在我的心上,那茫茫无边的春嫩嫩花儿薄薄充盈了满是羞涩的浪漫,已经不在了,余下的只是简单,呆守。
我突然想到,人在四十,也许应该是一样的应景么?
☆★☆★☆★☆★☆★☆★☆★
过了个五月节,这个癸巳年的一半就算是从酒杯边上与我道了别。
这个节,我尝——不应该叫尝字,应该用“饱食”二字。这个节,我饱食了各种甜来各种粽。粽,有大有小,有黄米江米净着来的或是混搭,又有大枣、葡萄干及玫瑰做心,有白糖,也有红糖,还有花生粉又芝麻盐来辅蘸料。那甜甜糯糯的十足的家味,我是饱了个够,笑痴痴而腹翩翩矣。
节是过了,可那甜甜的感受还要在在我纷乱的思绪里存活,发酵。待日后而来的多回回的夜色来冲淡,割倒。
那一刀镰月,大概是因有暑气,泛着可爱的金黄,好似粽叶裂开的某一个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