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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接到老沙电话,问我到大连没,说正和老陈吃饭,如果我在大连就过来喝酒。我脑子里一阵恍惚。
上星期这个时候在广州。正值广州新东方7周年校庆,又是教师节。那天吃了三轮晚餐。6点到7点,老愈宴请当地领导和媒体。我们几个在广州开会的校长作陪。之后是校庆晚会,11点开始,和全体员工吃庆功宴,至12点半。结束后老沙盛情相邀,请我们吃生蚝。
老俞前一天堵在京张高速,一宿没睡,体力不支,面露难色,被我们放回去睡觉,道歉说第二天晚上请我们喝酒(不知第二天我们全闪了),在一片嘘声声中喏喏而退。老陈带着我们吃到凌晨4点半,且歌且舞。5点回酒店后,7点半便起来继续第二天的会议,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这次是大连学校开业,我们去和老俞做讲座。8点15的飞机。天河机场到处流动着颜色统一的旅行帽,扶老携幼,呼儿唤女,拥挤不堪。我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就开始登机了。
空姐守侯在舱门口,向乘客微笑致意,“您好,欢迎登机。”回应寥寥。乘客大多充耳不闻,鱼贯而入。我每次想作出回应,但总是掌握不好火候。空姐的微笑碰到前面冰冻的脸,冷冷弹了回来,悻悻垂下眼睛,等待下一张木然的面孔。而我的视线过来,无法实现对接,又恐唐突佳人,便匆匆扫开了。余光里,看到空姐抬起眼睛,满怀希望地对着我的的后脑勺微笑,“您好,欢迎登机。”
舷仓外的云海层峦叠嶂,厚重得不真实。我的耳膜很脆弱,总是不适应飞行。仓内的声音遥远飘渺,只有沉重的轰鸣声经久不散。身边端坐着二位还算年轻的女子。这样的运气,在我极其少见。可是旁边的女子总是凑过来,想看我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殊为尴尬,我只好叠起电脑,悻悻地收了起来。女子轻蔑地哼了一声,把头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