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当媒婆的日子
(2009-07-18 13: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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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地球人都知道,杨老师是个人才。
这“人才”一说,主要表现在俺四十年岁月,干了不少勾当。
教过课,做过买卖,混过社团,写过歌,出过书,画过画。当过晚会导演。总之,杨老师除了“当鸭子嫌老,当爷爷嫌早”外,三百六十行,估计干了一半。
当然,我最经典的经历,还是当过几次媒婆。
第一次,是我在职高读书的时候,给小老弟xx说媒,他看上了一个低年纪的丫头。
那丫头啥姿色我忘了,唯一的印象是胸大。每次她走过我班,全体男生都沉默下来,大家一起屏住呼吸,仔细在听那丰满部位互相撞击的声音。
当时我是副班长,属于人缘关系不错的领导人。小老弟很相信我,他把写好的情书给我看,三百多字,错别字占了一半。我很诚恳的建议他:把情书撕了,省的给咱们男人丢脸。
我让他当面去和女生求爱,小伙子长的还不错,口才也有,估计贼不走空。
可谁知他害羞,非让我去当红娘。他说我南京普通话说的有滋有味,会增加女孩子的印象分。
我开始拒绝,可实在架不住他的纠缠,再加上他很识相的贿赂我两根冰棍,我就答应了。
我走到女孩面前,严肃地问她:
“你有男朋友吗?”
她斜我一眼,语出惊人:“关你什么鸟事啊。”
我咬咬牙,继续严肃地说:
“我有个同学看上了你,他想请你看电影。”
她笑起来,笑的很无耻,充满对我的蔑视。
“你同学是哪个庙的和尚啊?他看上我,怎么自己不来,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有点心虚:
“那个。。。。我同学不好意思。。。。”
“呸。”那丫头收起笑容,,果断地朝地下吐了口毯:
“少废话,老娘对你们这些屁孩子没兴趣”。
说罢,她摇了摇很诱人的屁股,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当媒婆的经历,印象太深刻了。后来有同学告诉我,那女孩子是城南的小太妹,每天下课,都被不同的小混混带走。她那天只呸我一口是尊重我,一般情况下,她应该直接给我一大嘴巴。
这次教训让我对媒婆们充满了敬意:哎,说个媒也不容易啊。
弟二次做媒,是给我朋友的小司机,一个湖北帅哥。他看上了在我家工作的小保姆。
小保姆是苏北人,长相很家常,属于鱼香肉丝的档次。但有个优点,能说一嘴俏皮话,什么“甩鼻涕不上墙”,什么“城头上拉屎漏大脸”。她说起来,朗朗上口,很像一个二人转演员。
我受人之托,请她到书房谈话。简单介绍了那个司机的情况。她听了,一点也不羞涩。直接向我提了三个条件:
一,在南京买套房子。
二,结婚后不能接父母来住。
三,为她解决个工作。总不能当一辈保姆吧。
其实,这三条意见也不过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后生活能过的好一点呢。后面两条还好说,但第一条,我估计够呛。那司机月薪2千,在南京买套房子至少100万,等司机攒够了钱,大概已经失去性功能了。
我和朋友的司机通了电话,他叹口气,说:
“杨老师,算了吧,我娶不起她。”
这是杨老师弟二次说媒,依然以失败告终。
后来,我又断断续续的当了几次媒婆,成绩都很凄凉,最多一次,男女方接触了半年,还是寿终正寝了。
最近,我又在给个作家说媒,作家40多了,可谓著作等身,可他一辈子正人君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感觉过。我有个哥们儿的姐姐,是个文学女青年,我正在绞尽脑汁把他们捣鼓在一起。
但结果很不理想,双方好像都不积极,特别是作家,尽管皮黑人瘦,但内心却又白又丰富,他谈文学,口如悬河,可一说到女人,他就立刻失声。
我幸亏没有成为职业媒婆,否则,早他娘的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