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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城市门》节选

(2009-01-21 19: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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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当工业文明日益挤压着乡村的生存空间;当城市楼群日益地萎缩着土地丰腴的肌体;当污水浊流日益地浸渍着河流清幽的妩媚时,作家对于麦子的深情呼唤,对于土地的殷殷系念,对于农民命运的魂牵梦萦,让读者的思绪穿越岁月的帘幕,回溯到母文化的源头。           

 

 2

   李闯从城里打电话到琴家里,大笨接了电话。李闯说;“琴晚上不回家了。”

   大笨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你们在一块是迟早的事。”

   大笨回屋给媳妇秀说了,秀说:“那小子粘了腥就不再嫌琴是农村人了。”

   晚上,琴母亲见琴没回来,催老伴德胜去打听。德胜火了:“她一定和那小子在一块,今晚是不回来了。”

    琴母亲一听生气:“你说这话还像个父亲吗?”

    大笨和秀从外边回来听见二老在找琴,大笨说:“你们操的闲心,人家都快领证了,在一块是迟早的事。”秀怨大笨多嘴,把他拉回了房子。

    德胜和老伴见儿媳回来了,再不说女儿的事。德胜骑自行车要去找琴,大笨在房子说:“爸,你甭找了,李闯给我打电话说琴今晚不回来了。”

    “她在哪里住着?你告诉我!”德胜狠狠地拍着车座喊。大笨不敢再吭声,在炕上抱着秀睡了。

德胜坐在门口生闷气,琴母亲出来说:“你不找我找去。”

    德胜拉住她说:“你再甭添乱了,你知道那两个货住在哪里?甭找了,娃也为难,李闯当了工人,琴还在村里,娃也是没办法。”

    琴母亲说;“琴对这桩婚事不称心,她几次给我说,他刚征地出去就瞧不起农村人了,她嫌弃我,我还看不上他呢!他这人靠不住……”

    德胜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两位老者咳声叹气地坐在家门口,望着明月望着村道的路出神儿,

琴母亲说:“我女儿不会……肯定是李闯把琴固住了……”

    德胜望酸了眼,没见村口有人影,他说:“她不愿意咋不早说?李闯要把琴固到那儿,我叫大笨明去收拾他。”

    琴母亲说:“要不是他当了工人,我不会把琴许给他,人瘦的像个麻杆,农村娃流个长头发,像城里的二流子。”

   “正是他有了工作,娃才为难呢。今晚不回来,生米就做成熟饭了。”德胜无奈地说。

    夜深了,德胜说:“咱睡,启明星都偏了。”

    他扶起老伴欲走,村口忽然一道亮光,一道喇眼的亮光,这亮光把德胜两口惊住了。

    他们站在门口向那亮光望去,亮光带着一个黑影向村里走来。琴母亲喊了声:“琴!”德胜按住她不让她喊,怕她认错了人。认错人,就给琴造成影响了。

    “是咱的琴!”琴母亲激动地说,“我能感觉得到。”

    “妈,你跟我爸站门口干啥?”女儿眼亮,老远看见了父母亲,德胜和琴母亲没敢应声。

     琴扶母亲回到家,母亲上下打量着琴。琴问:“咋咧?你咋这样看我呢?”

    “李闯那货没欺负你?”母亲担忧地问,琴疑惑地望着母亲。              

    “你咋才回来?”德胜问。琴不想说话了,她累了要回房休息。琴走出母亲房门,碰见嫂子站在窗口下,她惊吓了一跳。

 

3

    春的气息覆盖了大地,阳光透射出万道金光,穿过槐树、杨树、柳树的枝桠,把阳光洒满村庄。

    早饭的时候,小石头从学校回来,递给琴一封信,说是吴老师给她的信。琴回到房子打开信,她把小石头叫到房子问:“吴运老师是哪一个?”

    “你送我上学时,他在校门口等你,他天天在门口等你。”

琴说:“你不要给人说吴老师给姑送信的事,不要给别人说好吗?”

    “好,我不讲,我给姑保密。”小石头说。

    吴运和琴认识是在学校的门口。那天他站在校门口迎接学生上学,碰见了琴,琴拉着她的侄儿小石头向学校走来,琴有一头乌黑的头发,鹅蛋型脸蛋,高挑个儿,那闪亮的眸子使人着迷。那一次见琴,琴的印象就深深地印在吴运的脑海里。

    吴运几天没见琴送小石头上学,就问小石头:“你姑咋不送你上学了?”

    石头幼稚的童声很好听,他说:“我姑要结婚了。”吴运的头脑轰的一声就啥也听不见了。

    一连几天他的脑海不断闪耀着琴向他走来的影子。他从大学毕业分配到掌旗寨小校,以前从没有这种现象。他知道自己爱上了琴。

    琴母亲让小石头唤琴吃饭,琴去灶火打饭,她观察女儿的行动,发现女儿没有什么异常,她回屋对德胜说:“你不要瞎想,我娃好好的啥事也没有。”

    德胜说:“她的衣服少了个扣子,我夜晚看得清清楚楚。”

    琴母亲解释说:“或许扣子早掉了,或许琴衣服上就少个扣子。”德胜不信,他想女儿昨晚一定有事,不然咋那么晚才回来呢。

    吃完早饭,母亲把琴拉进了房子说:“你和李闯把证领了吧,把事一办妈就省心了。你这样让妈操心,妈的心都碎了。”

    琴坐在母亲身边,她无法向母亲诉说心中的不悦,她怕母亲担心。她本不该和李闯有这种婚约,她把李闯的心思看得很明白,只要她不进城李闯不会和她结婚的,这样的婚约她不想再保持,她想退了这门亲事,她不知如何对母亲说。

    琴对母亲说:“甭急,你容我再想想。”

   “人家是工人,在城里有工作,你现在啥都不是。县上整天说要征咱的地,见雷声不见雨点,只要人家同意,你们把证领了,我和你爸就放心了。”琴不愿母亲提起昨晚的事,她知道解除他们的婚约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琴从母亲房里出门,碰见了哥哥大笨,大笨说:“夜晚的事,不是我给爸妈告的状,是李闯把电话打到家里,爸逼的我没办法才说的。”

    她忽然想起嫂子听墙根的事,她说:“你跟嫂子甭胡想了,我夜晚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咧就好。哥告诉你,如果李闯欺负你告诉哥一声,别看他是工人,哥照样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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