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娱乐 |
这不是新闻,只是一个故事,文中人物,或真或假,文中地方,半实半虚,无聊时写来无聊时看。
走在小旅馆阴冷的走廊里,阿根听到一个女人发出奇怪的声音。潮湿,腥臭的气味,让这声音不如阿根第一次听到的那么让他激动。
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是在卢县的小录像厅里。那天下了工,一起下井的聋子带他去的。屏幕上那些奇怪肤色的男人和女人做着让阿根口干舌燥的事情,女人还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让阿根紧张,紧张得裤裆里硬梆梆的。不一会,裤裆里湿了一片。
阿根歪在录像厅的沙发里喘气的时候,心里开始嘀咕:狗日的聋哥,听也听不到,他看这录像有啥意思呢?
走进小旅馆阴暗的房间后,阿根关上了门。门板很薄,只有一个插栓,这让阿根有些不放心。但阿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也让眼前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呢?
大奶子的女人,是聋子介绍认识的。聋子其实并不完全聋,大声在耳朵边吼,他还是能听到。但矿上的人都这么喊,他也就跟着喊了,不过跟别人不同,阿根喊这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聋哥。
聋子的耳朵,是怎么聋的,大家都说得不一样。矿上的秋生说是矿上爆破的死后炸聋的,可是也有人说是被人打聋的。聋子不喜欢别人问这个问题,一起喝酒的时候,阿根甚至想问问他。聋子把啤酒瓶高高的举起,砸到地上。
阿根是在夏天的火车站认识聋子的。在老家呆了十七八天,他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卢县。
阿根父母去世得早,村里同他一般大的年轻人,娃都下地跑了。28岁,在农村已经是大龄青年了。
这回,大哥又给他相了一个女子,让他回去相亲。刚好矿上没活干了,他买了张票就往家赶。
女子长得白白的,眼睛小鼻子大,嘴巴上涂得猩红猩红的。一坐下,女子就问他一个月挣多少钱。阿根老老实实地说了,有时候有活干,有时候没活干,每个固定数,一个月下来,除开吃喝能剩个六七百。
女子嘴巴一撅,这点钱,怎么够俺花。说完这话,女子就走了。阿根一直盯着女子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像阵风似的扭走了。
在家帮大哥忙了十几天地里的活,阿根又怏怏地从老家回到卢县。卢县有很多小煤矿,这几年煤价涨得很厉害,小煤矿日夜不停,经常会缺人,所以在卢县找个活干并不难,今天这个矿上差人就在这个矿上干,干完就去其他矿上找活。
再次回到卢县,一下火车,阿根就遇到了聋子。广场上人来人往,聋子却径直走向了他。
聋子递给他根烟,嗓门很大,找活干不?背着行李,阿根就跟聋子走了。
这以后,聋子虽然没给他找到活干,却总是请他喝酒,还让阿根住在他租的平房里,却不要阿根交房租。
有几次,几个男的到平房里找聋子,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头发很长,阿根第一次看到他多看了几眼,长头发骂了起来,看什么看,找死啊。
长头发把聋子拉出门去,阿根只听到他们在平房外很大嗓门说一口听不懂的湖北话。阿根习惯了,听着直笑,狗日的聋子,耳朵聋,跟人说话像干仗的。
那几个男最后一次找完聋子,聋子回屋后眼角青了一块。没几天,聋子就给阿根介绍了大奶子的女人。
聋子和阿根撞着酒杯说,这是我老乡,在这儿打工,没有男人,介绍给你,你要好好招呼她,别让我老乡吃亏。女人在一旁不说话,只盯着盘子里的菜吃,然后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望着阿根暧昧的笑,胸前经常一颤一颤的。
是在认识的第三天,大奶子女人拉着阿根进的小旅馆。阿根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录像里女人发出的怪声,他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女人进了小旅馆。
女人的奶子果然很大,阿根把头埋进去,一个劲乱啃,口水把女人胸前弄得粘糊糊的。突然,阿根听到女人发出了怪音。
就在阿根辨认出这声音和录像厅里听到的是不是同一种的时候,门被撞开了,冲进来4个男人。
阿根又羞又怕,想爬起来穿裤子,一个男的踹了他一脚,把他蹬到了地上。
妈的个逼,搞老子的老婆,打死你。那男的声音很熟,阿根仰卧在地上,认出就是那个找过聋子几回的长头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