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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酒壶山

(2025-10-23 23:57:03)
标签:

隆光诚诗词

酒壶山

旅游

艺术

情感

分类: 原创律诗
乍看如同象鼻头,曾经起筑读书楼。
摩崖石刻惊凡士,削壁诗铭撼俗眸。
未许随心匡世者,何妨恣意醉乡侯。
李仙陶令真风范,隐逸孤清道气流。

壶山凝诗骨,隐逸见清魂 ——读隆光诚《七律·酒壶山》,品士者风骨
若欣 

    翻开隆光诚先生的《七律·酒壶山》,初读是“象鼻头”般鲜活的山形勾勒,再品是“读书楼”“摩崖石刻”里的人文沉淀,终悟是“李仙陶令”风骨里的精神守望。短短五十六字,如一把精巧的酒壶,盛着山水之趣、文化之重与士者之思,再经金牌主播孙铨的朗诵传递,更让这壶中“诗意陈酿”溢出千年隐逸文化的清冽香气。 
    “乍看如同象鼻头,曾经起筑读书楼”,开篇两句以白描破题,既见山之形,更显山之魂。“象鼻头”的比喻直白鲜活,仿佛读者立于山前,一眼便捕捉到酒壶山最独特的轮廓。不是奇绝险峻的雄姿,也不是云雾缭绕的仙气,而是如大象俯身饮水般的憨态与亲和,这份“接地气”的描绘,瞬间拉近了人与自然的距离。而“曾经起筑读书楼”一句,又骤然为这座山添了厚重的人文底色:山不再是单纯的自然景观,而是曾有士人在此结庐读书、穷经皓首的精神栖息地。“曾经”二字看似轻淡,却藏着时光的褶皱。或许那座读书楼早已湮没在岁月里,但书卷气却像山的肌理一般,沉淀在岩石缝隙、草木根系中,让酒壶山从“自然之山”变成了“文化之山”。当我们想象千年前的读书人在此开窗见山、闭户读书,山的静谧与书的馨香交融,便不难理解,为何这座山后来能孕育出“摩崖石刻”“削壁诗铭”的文化奇观。读书楼是“因”,石刻诗铭是“果”,山与人的互动,早在开篇便埋下了伏笔。 
    “摩崖石刻惊凡士,削壁诗铭撼俗眸”,颔联对仗工整,将酒壶山的文化价值推向高潮。“摩崖”与“削壁”皆指山之坚硬质地,“石刻”与“诗铭”则是人文精神的载体,一刚一柔、一实一虚的对比,让文化的力量更显震撼。“惊凡士”“撼俗眸”中的“惊”与“撼”,是诗人对石刻诗铭感染力的精准提炼。那些刻在山石上的文字,不是普通的题字,而是前人的思想结晶、情感寄托,它们穿越时空,撞入“凡士”“俗眸”的视野,打破了世俗对“山”的浅层认知:原来山可以是“活的史书”,每一道刻痕都是一页篇章;原来文字可以有“金石之力”,即使历经风雨侵蚀,依然能撼动人心。这里的“凡士”“俗眸”,既是指过往登山的游人,也是指当下读诗的我们。当我们透过诗句想象那些摩崖石刻,仿佛能看到前人挥毫刻石的身影,能触摸到文字背后的温度与力量。这种“震撼”,不是来自视觉的冲击,而是来自文化的共鸣:石刻上的诗铭或许早已模糊,但它们所承载的对生活、对理想、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却能跨越千年,与每个渴望精神栖息地的人产生联结。 
    “未许随心匡世者,何妨恣意醉乡侯”,颈联是全诗的转折,也是诗人情感与思想的集中爆发,藏着士大夫“进则匡世,退则隐逸”的人生困境与豁达选择。“未许随心匡世”,短短六字道尽了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或许诗人也曾有过“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抱负,渴望以己之力匡扶世事、造福苍生,但现实却未能给这份理想以施展的空间,“未许”二字里有遗憾,有无奈,却没有沉沦。紧接着“何妨恣意醉乡侯”一句,便将这份遗憾转化为一种通达:既然不能在朝堂之上实现理想,那便在山水之间寻一片自在天地,做个“醉乡侯”又何妨?这里的“醉”,不是借酒消愁的沉沦,而是一种精神的超脱。“醉”于壶山的山水之美,“醉”于石刻的诗韵之雅,“醉”于远离尘嚣的清净之境。这种“恣意”,是对世俗功利的挣脱,是对精神自由的坚守:我无法改变世界,却能守住自己的内心;我不能成为匡世的栋梁,却能做个守护清魂的“醉乡侯”。这种选择,不是消极的逃避,而是积极的退守,恰如古人所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在遗憾中寻得平衡,在困顿中守住风骨。 
    “李仙陶令真风范,隐逸孤清道气流”,尾联以典故收束全诗,将酒壶山的隐逸气质与两位文化偶像的精神内核相连,让诗歌的意境瞬间开阔。“李仙”即李白,“陶令”即陶渊明,两位诗人虽同属隐逸,却有着不同的风骨:李白的隐逸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狂放与洒脱,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浪漫与孤高;陶渊明的隐逸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泊与宁静,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通透与自在。而隆光诚先生笔下的酒壶山,恰是这两种风范的融合。既有李白“醉卧山水间,睥睨俗世尘”的恣意,也有陶渊明“心远地自偏”的淡泊。“隐逸孤清道气流”一句,则是对这种风范的精准概括:“隐逸”是外在的选择,“孤清”是内在的气质,“道气”是精神的内核。这份“道气”,不是道家的玄虚,而是士大夫的精神坚守。不随波逐流,不趋炎附势,以孤高之心面对世事,以清雅之态对待生活。当酒壶山与李仙陶令的风范相连,这座山便不再是孤立的自然景观,而是成为了千年隐逸文化的一个缩影,承载着中国人对精神自由的永恒追求。 
    若再结合金牌主播孙铨的朗诵来品这首诗,更能体会到文字之外的韵律之美。孙铨作为金牌主播,想必能精准把握诗中的情感起伏:读“乍看如同象鼻头”时,语调会带着几分轻松与鲜活,让山的形象跃然耳边;读“摩崖石刻惊凡士”时,语调会变得沉稳厚重,传递出文化的震撼力;读“未许随心匡世者”时,语调里会藏着一丝遗憾与感慨;而读“李仙陶令真风范”时,语调又会变得开阔旷达,尽显风骨之美。朗诵的节奏与诗歌的平仄相和,声音的轻重与情感的起伏相伴,让这首七律不仅是“视觉的诗”,更成为“听觉的诗”,让读者在声音的浸润中,更深刻地感受到壶山的清魂、诗的风骨。 
    如今再读《七律·酒壶山》,不禁思考:在这个节奏飞快、功利至上的时代,我们为何还需要这样一首咏叹隐逸山水的诗?或许答案就藏在“隐逸孤清道气流”这七个字里。我们不必像古人那样归隐山林,但我们需要一份“孤清”的心境。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守住内心的宁静;在追名逐利的浪潮中,保持精神的清醒。酒壶山的摩崖石刻或许会继续经受风雨,但它所承载的文化记忆、精神风骨,却会在诗歌的传承中永远鲜活。隆光诚先生以七律为笔,为酒壶山立传,实则是为中国人的精神栖息地立碑;而我们读这首诗,品的不仅是山水之趣、诗韵之美,更是那份穿越千年依然珍贵的。士者风骨,清魂之守。 
    合卷沉思,仿佛眼前又浮现出那座“如同象鼻头”的酒壶山,山上有读书楼的遗迹,壁上有诗铭的痕迹,山间有李仙陶令的风范流转。而那把“酒壶”里盛着的,不仅是山水诗意,更是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精神追求。以孤清之心,守隐逸之魂,在尘世中寻一片属于自己的“醉乡”,在理想中守一份永不褪色的“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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