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夜班上的真是很夜,回来东摸摸西弄弄,一点不困,本来都不熬夜了,又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我们家族基因可能就是这种夜行基因,很容易就回到轨道上去。鸭子说了,我算知道你的逻辑了,上午10点半开会叫一大早开会,夜里12点睡觉,叫昨晚睡得超早。
鸭子上午又和同学去书城了,回来说这次去的是购书中心。她人一走,我这个担心哪,电话一没人接,就觉得要坏事。这么下去,这个暑假我非得神经衰弱不可,什么世道啊,想想我小时候10岁都凌晨4点自己去口腔医院挂号了,新社会了,谁听说过被拐卖被下迷药的事啊,现在可好,乱的跟南非贫民区似的,真是K,没别的。
下午在星巴客跟L喝咖啡。蓦然回首,发现有些事,对我来说,已经是童子功,就看我想不想耍了。有点不想。
今天梅林一村清洗水箱,白天全天停水,晚上5点才来水,不想做饭了,跟鸭子去教堂食街吃小龙虾。空调不行,跟蒸桑拿似的,也成,晚饭吃过饱本来就觉得罪过,一边吃,一边出汗,虽然不舒服,但是它带走热量啊。然后在梅林公园一通暴走,又湿了身衣服。运动将近两个月了,好像开始一两一两地掉分量了,做个喝凉水都长肉的胖人真不容易啊,那个逆水行舟的劲,还是挺K。
夜半三更烤了个牛奶枕头大土司,抽风吧,抽吧抽吧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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