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没一根干纱地回来了,瓢泼大雨的夜班。
电闪雷鸣中,几乎失去视力,这种时候开车基本就是赌性命。忽然间对月前被骂得狗血喷头明白过来,是怎么档子事,人仿佛是被雷给击开了天眼。当然愤怒,然后拼命摆平自己,当时该愤怒的时候,我还美不滋的浑然没有知觉,现在时过境迁,我再为另外一个时空的事抓狂,抓都抓不到东西,除非时光倒流,所以沟通这事真是见鬼,孙子才爱沟通呢。巫婆姐姐心理记上一笔。
今天累,有事纠结,也亏的是我,大酱风度,换个人真蒙了。
按原计划推进我的电器修理更新日程,飞利普的电动牙刷头去特约维修店换了,碟机也换了,抽油烟机明天上门来修,相机和打印机怕要下周才轮到搞,宜家的柜子看了,不合适,打算订做一个,专门放我的厨具大军,包括烤箱和面包机。
本来想做提拉米苏的,发现没吉利丁片,我的伟大库存,总在关键时刻发现有没有的东东。做了化了那抄来的巧克力奇普饼干,鸭子喜欢。还有香草酸奶冰淇淋,明天待客。
《收获》上张欣的《对面是何人》看完了,这个人写小说超级省事啊,真不愧媒体出身,把这些年的新闻一串就成小说了,武侠,中奖,触电,传销……人物性格也没逻辑,这样的东西我也看,BS自己一下。
《纯爱故事》

这是一部七十年代的丹麦电影,故事发生在瑞典,当初获奖无数,这个闷啊,一个接一个的长镜头,我现在也能看进去了。看来人真是宁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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