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叫一个赶。
上午和下午都还好,写稿约稿。
赶是从下午四点半开始赶起的,我刚刚把鸡肉和猪肉拿出来化冻,豆腐干切丁,花生米用微波炉叮熟,接光线狂人土师傅电话,说五点到楼下,现在光线正好,把照片拍了。此人一贯没谱,这次也是。
急三火四把菜炒了,一急就失水准,宫爆鸡丁咸了,豆腐干盐煎肉淡了,两下子一中和,鸭总居然干掉两碗饭。
妆没化,衣服没换,匆匆下楼汇合瞎指挥师傅老让我迎着太阳抬头,还不准带墨镜,整一堆大头像,佳能单反不是闹着玩的,脸上哪点事,全给口述实录下来了。什么年龄了,还脸部特写,自取其辱嘛不是。狠不满意狠不满意,沮丧沮丧,人怎么可以丑到这个地步。这事还是得我师傅来,找化腐朽为神奇,为不是相反,下周找我师傅重新拍过。
一百年没吃东北菜了,猪肉冻豆腐炖白菜真好吃,糖拌心里美萝卜丝是童年记忆,黏豆包居然也奶香了,真与时俱进啊。简直撑死。
晚上到家跟鸭子谈生意,谈的结果是她打算最近多做家务,多写稿,存钱买IPOD。不追名牌不成,买了一堆山寨MP3-5,最后没一个看得上眼的,还是得给苹果送钱算拉倒。她今天得到芹菜阿姨送的几件白衬衣,试得狠美,评价说都很拉风。
我自己在夜班前把冬鞋拿出来铺排了一阳台,用清洗膏过了遍,明天上油。我有点管不住自己,越累,越拼命忙,眼里到处是活没完没了的,就像现在,困得眼皮打架,还敲敲敲,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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