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周四夜里1点到3点被酒鬼电话骚扰,年度失眠一次。我为什么看不得那些自得和自满爆棚之后的小农式炫耀,眼见着耳闻着破败和穿帮,从无例外,我都替我看到的听到的和知道的觉着没劲。一如午夜电话,背后是多少蜜糖拌砒霜啊。看不懂也有看不懂的好。
被吵醒了睡不着,起来上网看菜谱,越看越起劲。还是当尚宫掺不得假,学了就做,做了就吃,吃了就香,香了就长肉。
起晚了,午饭没吃,到办就开始忙活。
写了个15周年。
打杂七杂八工作电话。
写考评。
交接游老弟给留的橙子两箱,超级甜啊。
填保险报销单。
看版,改稿。
一下午过得那叫一个瓷实,忙得密不透风。
六点从报社出来,接鸭子,去蛇口,会走了条深圳湾口岸的新路。把鸭子交给行行,我跟鬼子去保利,在KFC汇合滇藏,一个香辣鸡腿汉堡下肚,才发现都饿得心慌了。藏秘是奇工闹着看的,最后她没去,去了帮本来没要去了。滇藏一边看一边批评,从舞美到编导,所以我也的情绪也没容进去。不过西藏的东西,风光和民族的极致,用任何艺术形式去表现,都比较冒险,荒蛮容易流于简陋,力量容易流于粗鄙,属于西藏的饱和色彩容易流于混乱,生命轮回容易流于装神弄鬼。加上做招牌的杨丽萍和容中尔甲出场太少,这事不地道。
行行为鸭子求情,让鸭子留宿一晚。我自由了,三个人跑去船吧坐。看看滇藏要的大啤酒筒。


夜色里,滇藏讲起他一个人的滇藏,我当然会想起我的阿里,我的西藏。那些灵魂赤裸,感情赤裸,欲望赤裸的日子,历远弥清晰,永远留在来处,没有归路,没有去途。
又是十五,冬月圆满。说起来,今年是见月亮最多的一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感觉。
我们在外面坐,出来的时候穿过室内,很多鬼佬围着低低的舞台在扭,胖成三个人的黑人歌手和乐手,慈祥而深情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信徒,唱和弹和扭,像一群宿醉的同谋,激昂而缓慢,震耳欲聋,鸦雀无声。忽然很想加入。
到家一点半的样子。冲凉,酒意涟漪,喝咖啡看报看书,鸭子不在家,那种轻松感真不是一点半点。
周六
一举睡到中午12点。
起来吃了两片面包一杯牛奶。然后去蛇口接鸭子回朝。路上鸭子欣慰地说,没想到你这次这么开明啊,能让我住在行行家。虽然时间多数用来写作业了,也开心。自己留宿在小朋友家的快乐,我都还依稀记得。谢谢行行和妈妈款待鸭子。
下午鸭子去跆拳道,我又烤了曲奇玩。这次加了泡打粉和香草粉,反倒没上次好吃。看来不是东西越多越好,不过已经顺手多了。
晚上去西湖春天见亲家,还有丐们和家属们。有老人家在,我有点闹不起来,扮斯文来着。小布谷超级可爱。也不认生,谁抱都可以,我也弄手里玩了阵子,软软香香的,好玩好玩。


鸭子没有伴,坐不住,一直短信威慑,要走要走的,就先撤了。吃多了,明天要空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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