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果然还没睡醒,小燕就来了,反倒被按醒了。要到首脑把我存在那儿的玫瑰精油拿回来,以后按摩主战场改在家里。
按完差不多到时间出门,约了辫妖和亚非拉吃中饭。居然碰上玛雅。
想起来去年我干过档子蠢事,辛辛苦苦给亚非拉连续组织了两场牌局,其中一场还在遥远的大鹏,开车把我累的啊。结果呢,连续吵了两天阴毒狠毒怨的架,那是一个多么错误的组合啊,把每个人包括我自己身上的斗鸡精神,都调动出来了,那阵子我那叫一个沮丧,什么事吗,我是任劳任怨的人嘛我。现在好了。人群重新组合,又都是亲爱的了。亚非拉,我江湖上的婶,认识小20年了,从我是根青葱她就让我叫她婶,虽然她才比我大一岁。现在我们的亲戚关系恢复了。人和人之间的各种交情,彼此没有克制的话,或者付出长期不均衡的话,都没办法维持。好在大家都是经验主义者,想要修复什么,总是有修复的能力,本来就是这单朋友缘需要不需要的问题,不是阶级仇民族恨。
下午回办,收到了家谱。我总算弄明白了,额是林文忠公(林则徐)三女儿林金鸾的第七代,下次像大状兄专程肺报下,每次瞎掺和,我都没说明白过。族谱是华姑姑寄来的,爸给她派的活。跟华姑姑通了电话,说多谢。华姑姑是爸的红颜知己,我一直这么怀疑,我妈也这么说,一提就醋熘熘的。我们均认为他们是因为姑表亲才没结婚的,当事人也从来不反对,对陈年绯闻很受用样的。后来发现也不对,华姑夫,也是林家后代,而且更近,看来近亲结婚不是障碍。那还是我爸审美的缘故,他挑了个传统美人,肤白双眼皮大眼睛削肩长腿的妈(可气,除了脱发基本没遗传给我什么好的)。华姑姑是厚唇棕色皮肤翘臀马来种美人,很辣,现在看还是,辣老太太。其实爸和华姑姑看起来,还真是比爸妈瞅着般配。爸那么个不谙世事,运动精英,疏于联络的专业人士,应该配华姑姑这样古道热肠,外向豪爽,社交能手,才助得上他。而妈跟爸俩人一对半斤八两的不通人情事故,他们俩互相谁给谁补台啊,俩真隐士。也不用啊,反正两人都不通,也看不出需要补台的地方。华姑姑跟我絮叨家里的事,说我爸老命令她打各种联系电话。她说我只要一接到指令就打,让给谁打,就给谁打,谁让他是我表哥呢。哈哈,真可爱。下次我要直接问问他俩是不是正儿八经好过。
下午除了科研家谱,还写了封面,交了哪个啥,就奔去嘉信茂看《梅兰芳》,在楼下捡上了辫妖和暖暖一起去,缘分吧。
回来急就章写了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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