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珠珠和绍培饭饭的时候,我说我午夜梦回,隐约想起现在是长假,明天不用上班,蒙瞪中,都有满足和豁免感,不像平常午夜梦醒想到白天的这啊那的,会闹一下心,然后再睡过去。珠珠说,你没因为长假快过去了,有紧迫感吗。我说夜里反应比较单纯,顾不上数天数,只有幸福感。这事就是不能提醒,被珠珠这么一提醒,我就立马紧迫感起来,一紧迫就有点焦虑,时不我待,消停生活没几天了啊。得,这把抑郁了。
组织上本来说中午集体看《即日启程》的,维持我们长假期间日观一影(戏)的高鸭生活。结果10点10分,鸭子的邦德老师打电话来,问她怎么没来上课,该迷糊鸭又搞错上课时间了,看看迟到时间不算多,屁滚尿流怀抱书包赶去了。课件间休息的时候,饭饭鸭打电话来焦急地问,你等会儿去看电影,我午饭怎么解决?想起来当年恺他娘对我们家有个深刻怀疑,著名对话句式是,问:你们家粮食还够吧?答: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唉,吃牛排长大的这拨孩子里,像鸭子这么操心伙食问题的,没几号吧。我说,鸭老请放心,人在午饭在,电影你去不了,我也不去了,范伟演的电影,看就是一瞎乐,不看也不会有多遗憾。
中午把昨天打包回来的蟹粥热了,烤了面包,热了杯三氯青胺,中不中西不西对付一顿。吃完粥还有剩,我说不要了吧,来回热不好。鸭子说要要要,我们又不是经常吃虾蟹粥的人。宝贝似地又捧回冰箱里了。这只鸭子在吃上就是不开眼,整天备战备荒的感觉,果然,留到下午,微波炉里转吧转吧,又喝了场,下午粥。
在鸭子下午粥的同时,我去金色跟ZJ喝了个下午茶,讨论伊的话剧大业。对ZJ这样为我们这座城市引进小剧场话剧,让我的夜晚变得华丽更书面更隆重的人,我很乐意效劳,随便支使。
晚上我乌龙了把,听说在中信聚,就理所当然认为是第二场泡吧,先率领鸭子吃了个家家。结果是约在王子饭饭,弄得我多吃不少东西,还没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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