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巨忙乱。
早晨九点多,接报社电话,速来。屁滚尿流起床,奔到车库,傻眼了,昨天在车上找手机开了个小灯忘关了,亮一夜,电肯定耗完了。胡乱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打火,果然没着,墨非定律啊,车一定会是在即将迟到的时候点不着火。打给保险公司申请救援过电,然后耐心等吧。在车库里大汗淋漓耗了四十多分钟。
到办紧急发稿。然后出门接亲爱的们,妇女代表同志请吃川巷子。席间以打击报复,良药苦口,治病杀人,话题一路拐弯拐回不来为主。
又接通知下午南院开会,就地吃到两点半,然后过马路开会。
下午回办看版,五点半完事,跟暖风去马克波罗取月饼,我最近像个月饼贩子。
到家什么没干,打开空调先在沙发上迷糊了下,小病初愈体力还是不太支。被电话惊醒。AN让我下楼,说给鸭子拿了美心冰皮还有蓝罐曲奇,该同志还是永远的慌里慌张劲,不是害怕什么的惊慌,是手忙脚乱的慌张,东磕一下西碰一下的,鸭子就是这个风采。紧急拉着我到超市买了一巨袋子雪糕,然后要赶回文锦渡的饭局去,说是饭局上溜出来的,这个点,正塞车,从福田到罗湖回到饭桌上得九点半了吧。临走,摇下车窗,结结巴巴地说,下…下…下周四姑娘队吃饭吧。我说好,也是巧,昨天刚把照片找出来怀了下旧,人就冒出来了。很感慨的说,我本性上是一个相当决绝的人,对曾经……的人,一旦转身,永不回头,拖泥带水就不是我了。这辈子也只有AN吧,永远会是朋友,什么时候见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事情联系,都没什么勉强、疙瘩和障碍,算善缘一起吧。所以人还是得善,善的人气场和顺,自己不难受,别人不难受。当然了,我是指善对善,善恶交锋的话,凶戾之气袭来,那没的说,善良死啦死啦地。
抱着冰皮、曲奇、雪糕回家,安顿进冰箱。然后劳作,手洗衣服,机洗衣服,收烫衣服,电视无意义地开着,音乐和缓……我很珍惜这种内心没有纠结的琐碎而寂寞时光,这种消停,即便对我这种自治力算强的人来说,也不是一直拥有。鸭子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一趟,又满头大汗地走了,邦德的小英语老师请她到家里去玩,鸭子日益有自己的生活和社交了。
在当当上下了当,我的和鸭子的书,下周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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