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字机器在18小时里,码了四篇稿,神吧,本想把其中两篇当做下周的口粮,可能保不住了。
码完第三篇,中午和暖暖漓江又一轩混饭。
总结一下我们三个人的特点。
玛亚会美化诗意她喜欢和爱的朋友;暖暖会呼喝和歹毒对待她觉得亲的人;我会用尖酸刻薄的方式表示对同类的接纳。三个人对待知己方式不一样,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玛亚得到了更多美感——她是个要命的美好主义者,弊端是有时候会屏蔽真相。暖暖总是能直接把自己和她身边的人带到最糟糕和绝望的局面面前,无论这个最糟糕最绝望会不会存在,但是你要当真奋不顾身跑去挽救她就错了,她自己早就在离悬崖八里地的地方拐弯害皮去了。至于我,因为刻薄成性加上以自己经历为戒的恶习,早晚会戒无可戒。三个人里,还是我最无药可救。
下午到办公室码第四篇稿,一小时后码好。
晚饭后,鸭子去邦德补课,我溜达到村口洗脚,家乐福买了点零食。
回家看地震的新闻。鸭子也跟着看。看着看着,她说,那这些人不是一贫如洗了吗?我说跟生命保全相比,一贫如洗还真不是最糟糕的。鸭子说,还不糟糕啊,就像乞丐一样了。我说当然不一样,因为政府会救助,机构和个人也会捐助,他们只要活下来,会在外界帮助下重新获得自己的生活秩序。鸭子说你捐款了吗?我说捐了。多少。我伸出一个巴掌,先这么多。鸭子说,我也想捐。我说好啊,你捐多少?鸭子迟疑地说,我想捐50元,但是怕人嫌少。但是如果捐100的话,就太伤筋动骨了。我赶紧说,你是小学生,没有收入,捐一点是心意,没人会笑话你。
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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