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新周刊》。这期主打选题是窦文涛《一个话痨的十年》,车轱辘话来回说,这个过程中对人物的解剖一步步深入,用了五十多个P。还有个许知远的问答,知道分子越来越知道了。我脚得我适合干这个活,话痨般的字痨,有技巧和节制地自恋。老窦老是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也怕入错行啊,既嫁错郎之后。说到嫁错郎,列宁对于一个女革命家与人非法同居之事做了这样的批示:枪毙太轻,应该给予更重的处分,让两人立刻结婚。哈哈。看完杂志接着看锵锵,没听清窦引用哪位的话说,人类对他人的不幸,通常怀有并非轻微的快感。真残酷啊,如果人人敢直面自己内心的话,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这也是宗教的重要性,能缓解人类自身与生俱来的残忍。
早晨艰难地起来,困啊,昨晚12点就睡了,不应该呀。起来立马开始按照昨晚写好的记事贴上的123456运转,打了两通办事电话,然后上网银转账,短信约上午去医院看恺小子的外婆,老太太得急病住院了。10点半,下巴上夹着正讲着的手机锁门。出门了。在医院看到老太太,心里不是滋味,浑身插满管子,脸浮肿得让人认不得了。
中午返办,冲杯咖啡,看报纸。联系小Z实习的事,拜托给朋友。
一个人,从青春懵懂,不知道从哪儿插上一只脚踏上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到人到中年麻烦缠身十三不信,再到浑身插满管子的腻歪老年,也是倏忽之间吧,很寥落。
晚上陪小Z在迎宾楼吃饭,史上最难吃,月内不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