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接到通知,今天不开会,甚高兴。
不开会就应该做点什么。上午把稿写了。下午下班前就被枪毙去了。
十多年前吧,八子扎了耳朵眼,我狠兴奋地准备跟上,先采访了下她的感受,怎么样,疼不。她说,怎么说呢,你被枪毙过吗?就是那个感觉,彭!一声,就过去了。我就被八子的描述给吓了十年,眼看着那么多绚绚的耳坠耳环在别人耳朵上晃荡。
今天终于下了决心,纠集奇工,到我的前邻居、我同事的老公、我腻友的同学——总之千丝万缕关系的亲爱的博士周在南山开的美容医院去了,这里也广而告一下,有对鼻子眼儿大小皱纹不满意的,去找博士周整吧,特靠谱。这事要不是有熟人,我怎么也不敢把耳朵交给陌生人去毙。当时感觉,没事后感觉严重,现在还嗡嗡着。总之,现而今额也是有耳洞的人了,适合一对对儿地收真金白银的耳环礼物了,不是我俗,非金非银它过敏哪,地球人兜知道,额严重过敏体质。
晚上本来和玛亚约了去保利看《蝶》,玛亚因为我提前跑到南山晃荡不去了,临时把鬼同志从香港叫回来同看。先到深圳湾口岸接人,把这条道走明白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攒路的财迷,每当认识一条路怎么走,就觉得又富有了一点,特别开心。然后跑到凯宾斯基饭饭,老天,赶上赤湾年饭,真主旋律啊,唱的歌都跟运动了似的,把我刚挨了枪子儿的耳朵都震不疼了,还画着红脸蛋诗朗诵呢,啊,赤湾,啊,祖国,我一百年没听这个调调了,真木法子不鄙视这些国企文化,你说你又不是当的喉舌,即便是干媒体的你又不是新闻联播,谁要求你这么主旋律了,放轻松点不成吗。这么比起来,俺们抱社的年饭还是狠人蚊精神的,大片,还有色戒,还有时装恶搞,都很可口可乐啊,这还不知足呢,这把被赤湾人给吵半死,消停了。
《蝶》形式感不错,对舞台剧,我总是有份尊敬。不过当初暖暖问看不,我还断然拒绝,歌剧地不懂。后来暖暖说好看,才又慌着去。果然不错,为了迎合我这种音乐盲,做得狠通俗歌曲,有些歌很好听。祝英台不是我心目中的祝英台,太结实了。李盾是不是我采访过的李盾啊,哈尔滨人,音乐人,这些都对得上,人一老真是没辙,一说又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有个李盾在深圳的白宫娱乐城做老总,当时说理想是做音乐剧,几乎是一个人吧,样子也是那个轮廓。如果是的话,为什么离开深圳的人,就能作出这么有排场而不俗套的东西,而留在深圳的人,都成了啊赤湾呢。
现在因为耳朵怕水,像在西藏那样,东抹抹,西擦擦,呼噜了把脸,就准备睡下了,百年不遇不冲凉了。就这么着,脱紧身高领毛衣时候碰下耳朵,还巨痛呢,哎呀,肉上活活打了俩洞,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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