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看刘跃进去了,对这类题材不感兴趣,底层人吃人,富人生活武断臆想,都不是我感兴趣的圈子。
中间鸭子和土豆哥哥被从麦当当小记者营遣送过来,跟着看了大半场刘跃进。看完带他们去吃了必胜客。记得当年,土豆娘说土豆同学进幼儿园的时候,那神情跟小朋友们一比,就是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区别。现在七八年过去了,当年的研究生土豆跟本科生鸭子摆一起再看,从举止,到言谈,到觉悟,到神情,基本就是法官和疑犯的区别,唉,啥也别说了,娘胎里带来的差异。鸭子也是首次碰到比她高一头以上的五年级生,一直在感慨,真高啊,怎么会比我高那么多啊。她基本被正义镇住了样的。
土豆问我,阿姨,你来看电影是工作吗?我说,那当然了,你以为我大白天玩来啦。他说那你要写文章吗。我说写啊,下午就写。他说,噢,阿姨是搞评论工作的。鸭子在旁边叫嚣,影评,影评。我对土豆说,你见过这么闹的女生吗?土豆镇定地说,我们班大多数女生都是这样的,现在淑女少。鸭子听了又很美,很癫地晃脑袋。
下午回办公室搞评论工作。两个小孩玩电脑。
五点带鸭子回朝,在金色后面买了皇上皇的鸭脖子,回家开了电暖气啃鸭脖子,喝茶看报纸,觉得舒服,我对生活的要求也是很不高,这么简单着,就觉得舒服了,除了有点想去桑拿,这么冷的天,桑一下,更过瘾了。
先把稿改了,然后看看有没有斗志去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