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天,天天一大早被工蜂般的冰冰电话给弄醒,她在北京经历了什么洗礼啊,变成早晨一轱辘就起来的勤劳腐败分子,真分裂。
伊在香港勾引我,因为有迟到生日礼物领,中午巴巴地赶去了。本来昨晚去的,结果献给投名状了。落马州真好走,过关比超市买单人还少,两边都是,极块。冰腐败约了下午三点半的两地车回深,时间超紧,趁着伊回酒店退房,我在连卡佛火速展开采买活动,兰寇的眼霜和腮红,同事托买的DOIR
LIGHT限量版全港都没有了,平常心推荐的AZZARO
NOW男款也没找到。在连卡佛里转来转去,手里不停地结过香水试纸,闻来闻去的,其中BUBBERRY今年的新款SHEER中后调很舒服,冰凉干凛,不像以往款那么一惯的甜,据说还有留香持久的优点。倒回去买,又差点买了同系列男装,想想过分吧,变态吧,犹豫来犹豫去。服务生很体贴,劝我买女款小号,送了男款试用装大号和两个小样,这样可以不那么离谱感,还可以小小过瘾。
生日礼物是眼镜。在连卡佛看上一款,鼻梁上有铜色的一个小连接,大大个,蛤蟆似的。牌子眼生,问时尚狂冰,她坚决地说,知不道。连她都知不道的牌子,算了吧。海港城GUCCI门口排大队,转战芬迪和DOIR,芬迪有款还成,镜腿特好看,但是镜框极像我现在的这枚芬迪。冰建议还是回GUCCI排队,GUCCI风格硬朗,比较适合我。队比刚才更长了,排了好久,终于轮到,进去一眼看到在连卡佛看上的那副铜鼻梁,我质问腐败冰,你怎么会不认识GUCCI,你怎么当的时尚先锋?弄得我们来回瞎跑,本来第一眼看中的买了就好了。她说谁让他们小写的,小写我哪认识啊。也是,作为LOGO,都是当画看,谁还辨认字母啊,不带大小写和字迹乱换的,太混淆视听了。
购物狂冰在北京买的奢侈品,通通比在香港买贵百分之十到三四十,为迎接新北京新奥运会做出了自己的应有贡献。本想把伊今天背着的那枚阿玛尼大包包买回来,在价格上气一下人,结果香港没货,没高兴成。
紧急吃了点东西,拉面不好吃,两杯冰饮料,红豆奶昔和鸳鸯咖啡灌下去,把胃都喝疼了。返乡路上我就带上了新眼镜,小铜鼻梁一直在眼前晃,看来得适应。
刚才把鸭子扔家里作业,我自己去做了个手护,甲油肉粉。
最近胖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