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电梯门打开,有个小靓仔倚着他妈妈站在里面,四五岁的样子吧,不夸张地说一双桃花眼,看人水水的,天生笑盈盈的样子。我摸了下小子的头,冲妈妈点点头,被对方态度冰了一下,毫无表情,那种瘦小的广东女人,气色和情绪都不大好的样子。如果不是男孩叫她妈咪,像保姆更多一点。男孩笑眯眯地问我,阿姨你干什么去啊。我说和你一样,下楼玩啊。小小子说,下楼玩你还打扮啊,你化妆啦。我说,唔,稍微玩一下就去上班,大人哪有小孩好啊,可不是都要上班嘛。小男孩说,我猜你就是上班。我和小男孩对话从始至终,到电梯到达,我们互相摆摆手,男孩的妈妈都没有任何表情,明显的敌意。没印象我们这栋楼里有这对母子啊,那么好玩的小男孩,那么脸难看的妈妈。村里的妈妈之间,都很友好的,什么人哪,别扭。
上午开会。中午没饭伴,周末吃过量了,干脆清减一顿肠胃。看报纸,电话约下周稿子。办公室里越坐越冷,凄风苦雨地。
晚上在花园格兰云天吃饭,去了才知道是自助餐,我的忌讳。于是主攻螃蟹,三只大闸蟹,两只咖喱JU蟹,鱼生一盘,小平鱼儿两枚,蚝两枚,咖啡,没动主食。除了面对螃蟹有点穷凶极恶,算有革命意志吧。
我晚上有应酬,就是鸭子的盛大节日,尤其是今天,不仅没警察督察了,还火速划拉了作业,被干娘带去买单车,不是丢了吗,这次买了个更遂她意的。原来那台是我挑的,橙色,花里胡哨的不是她的调调。新的这台灰灰酷酷的,干娘就是百依百顺使的。我刚才一进门,鸭子就口水四流地汇报新单车的情况,说比原来那台好多了,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什么觉悟啊。